不苟言笑,哪怕头发已经花白,却依旧眼神明亮,给人极大的压迫感。
“父亲。”见到他,朱庇特立刻恭敬的站了起来,腰间的**在腿甲上撞出了铛铛的脆响。
父亲?
我盯着那位骑士严厉刚硬的脸庞,忽然想起了耐萨曾告诉我的话。
据说,朱庇特与那位巴罗夫夫人有一位不得了的父亲,白袍骑士--昆塔.尤里乌斯,难怪他一箭就要了苏的命!
“很遗憾,我的那一箭完全搅碎了他的灵魂,那具尸体里连一片灵魂碎片都没有剩下,”他嗓音低沉的开口,却依旧昂着头,脸上可没有丝毫的遗憾神色,“我们无法从他的脑中读到任何有用的东西,抱歉,我的孩子,我的失误让我们失去了一条重要的线索。”
“没有什么关系,父亲,我们还有他的同党。”说着,他朝被绑在木椅上的我和马丁看了过来,也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朱庇特似乎笑了一下,“他们还活着呢!”
“我不是他的同党!”我几乎要叫起来,“你怎么能什么都不问,就胡说八道?!”
“噢!我可不是黑巫师!”半精灵惊恐的叫声比我的还要大,“大老爷!我是被胁迫的!我是哈桑夫人的使者!这个小……小姐是一位贵族,她也一定是被胁迫的!”
“喔!卡普里奥老爷,我知道您曾是高贵的哈桑夫人的使者,”朱庇特鄙夷的笑了笑,“别急着否认,我们都会查清楚的!”
那句话让白袍骑士点了点头,拿起了桌上的头盔便走向了那扇单薄的门,“一位使者,一位贵族小姐,朱庇特你必须查清楚。永不纵容,绝不包庇。”
“永不纵容,绝不包庇。”
白袍骑士脊背挺直的走了出去,那一刻,门板的咿呀轻响似乎占据了整个时间与空间。
“那么,我们开始吗?”半晌,朱庇特开口道,他缓缓的走到了马丁身边的木桌上,带着手套的拇指**着一把血迹斑斑的木刷,“您身上很脏,洗个澡怎么样?”他转向半精灵,漏出了一个让人毛骨悚然的笑容。
*
魔法火焰烈烈燃烧,我亲眼看着那伙用头盔遮住脸的士兵们将一口巨大的石锅架在了上面,里面满满的浑浊的水面上很快冒起了白烟。
我的天!
他们,他们难道想把我们,或者准确的说,他们想把马丁煮熟么?!
他们甚至还没有对我们进行一星半点儿的审判,就要干掉我们?!
在这座泰瑞纳斯国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