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金善心里猛地咯噔一下。
这事儿都被查出来了?
不对,应该只是怀疑!
他赶紧赔笑了两声,又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抢劫药铺?此事我真的不知道,大人您真的搞错了,我抢劫药铺做什么,我家里又没有重病的老人,我自己又不会医术。”
“哼,倒是嘴硬。”
徐福志站了起来,盯着他冷笑了几声,然后看向身旁拿着刑具的几个人,“既然犯人嘴硬,那你们就负责将他的嘴巴撬开吧,总之,今天之内,本官必须要一个结果,明白吗?”
“明白大人,交给我们就是!”
几人赶紧拍胸保证,生怕表现地不积极。
见状,赵金善有些慌了,脱口道:“大人,您这是要严刑逼供啊,大人,您这样做有违律法。”
旋即看到几个狱卒看向自己的目光,那目光,分明就是秃鹫看到了腐肉一般,在地牢这阴森的光线里,仿佛发出了绿光,赵金善吓的浑身发颤,立马就腿软了。
“大人,您绕过我吧,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他慌了神,赶紧去抓徐福志的裤脚,却被徐福志一脚踢开。
等徐福志走出地牢没多久,里面猛地传出来了一声凄厉的惨叫。
下午,他再回来的时候,赵金善已经被折磨地不**形,浑身皮肉破烂,鲜血流了一地,只剩下几出了气,就快没有进的气了。
不过这对他没有任何影响,为官这么多年,这些场面对他来说都是小意思。
几个狱卒立马兴奋地上前表功。
“大人,赵金善已经画押了,而且该说的都已经说了,贿赂卫大人,抢劫莫家药铺,还有制作五石散,以及五石散的原材料哪儿来的,全都说清楚了。
说着,将画好押的认罪书递给了徐福志。
“嗯,做得不错。”
说完,徐福志看向跟着自己的小厮,道:“去,告知沈家二房那姑娘一声,就说害他父亲的真凶已经查出来了,正是赵金善,另外,查清莫家药铺所损失的药材,换算成等量银两赔偿给他们。”
“是,大人。”
一切事了,夜晚,徐福志独坐在卫炆的院落之类,抬头盯着半圆的月亮,久久未动。
很久之后,他从胸前摸出那张大皇子与卫炆的来信,看了许久,想要将其毁掉,但最终还是放了回去。
近日太子受伤,大皇子在朝堂上明显活跃许多,甚至还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