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了过来,表情很急切,手里还拿着一封信件。
“夫人,你看看。”
“怎么了?”
莫氏接过信一看,忍不住一怔。
这竟是祁景行的赔罪信和告别信,信中他说自己隐藏了身份,故意欺瞒他们,心中愧疚,但京中召唤地急,他已于半夜踏上回京的路程,无法亲自登门告别,只好以信件代替。
同时信中还夹带一块金锭,说是这些时日照顾他的谢礼。
“竟然就这么走了?我可真是看错这小子了,还好没有真正把女儿嫁给他!”沈于衷心里实在有些生气,说好了给他家当赘婿,到现在,竟然连招呼都不打一声就直接跑了!
留下秋儿一人不明不白的,简直可恶!
这未免太不将他们当回事儿了,他曾经可是把他当成自己的亲女婿,亲儿子对待。
莫氏叹了一口气,再看了眼沈约秋门外摆着的食盒酒壶,无奈道:“好了,别气了,没看到信里说的吗?京城里催的急,那些当官的各个都是这样,朝廷命令才是第一,来不及告别也正常。”
“可秋儿她?”
沈于衷欲言又止,心里堵地难受。
虽然他在感情上算是迟钝,可这么久了,他也能看出来秋儿对这家伙并不排斥,甚至还挺喜欢跟他呆在一起。
如今他就那么走了,他女儿难受怎么办?
“两人怕是已经告过别了。”
莫氏示意他往门前看去,沈于衷顺着她的目光看去,果然看到了食盒酒壶,表情也是一怔。
“既如此,咱们做大人的,就别管太多了。”
说完,便慢慢转身往外走,“说起来,那也就是个外人,有没有他,生活都一样,我去打铁了。”
两天后,沈约秋恢复了正常。
“爹,今天我跟你一起去打铁吧。”
她起了个大早,精神很是饱满,吃完饭后就念着沈于衷了,撒娇道:“爹,我好久都没有跟你一起打铁了,都快手生了,让我跟你一起吧。”
沈于衷向来宠女儿,哪里经得住她撒娇,当即就满口答应,“行行行,你是在想跟爹一起,就一起吧,不过,你可不能累着吧,帮一会儿,等会儿就回来,知道吗?”
“知道了,爹!”
莫氏在后方看着两人,只觉得无可奈何。
女儿都这么大了,还惦记着打铁呢?这可怎么嫁出去啊。
然而就在父女俩刚出去没一会儿,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