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指望我给交代,那你去说。”
“……”金凛话音一顿:“你说这话什么意思?”
苻莲好心提醒:“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墨臣御要的交代,是你们给她的呢。”
“???”
金凛不可置信的看着她:“苻莲,事实心知肚明就罢了,我视而不见,你把本座当**?”
苻莲:“……”
她向凌宿递了个眼神,却发现凌宿一动不动站那儿,半句话不说。
苻莲:“……”我当时无语极了。
金玉璃面上挂着漫不经心的笑意,在金凛看过来时生了几分桀骜不羁。
金凛沉声:“锦玉,如果这其中某一步行错踏错,两百弟子的昏迷,我也救不了你。”M.
金玉璃唇角一勾,勾勒出一个邪佞的弧度:“不会。”
历修的暗箱操作恰恰妙在这里。
彼时金凛的关注点已经不是事实,苻莲也不会面临暴露风险,而是于锦玉而言,什么解释,拿什么证据更有说服力。
但既然金玉璃介入,就不会有那么简单了。
最后金凛只是深深看了她一眼,说:“以后别犯蠢了,下次我不会帮你。”
他也是宗主,也需要看利益行事。
他可以为了玉门宗的前景暂时性忍这一回,但他本身就是个看重利益的人。
金玉璃挑了下眉,看着金凛离开的背影,眸中冷却了几分颜色。
苻莲冷哼一声,直接对凌宿说:“我跟她谈谈,你先出去。”
凌宿目光顿了几秒,落在金玉璃身上,一秒后,笑了声:“好。”
……
这片方寸之地只剩下金玉璃和苻莲。
苻莲抱着胳膊看她,眉宇间尽是厌倦:“我记得你挺狠的不是?我抢你金子顺水推舟诬陷你,你究竟是懒得解释还是没得解释?”
“锦玉,要玩儿就好好玩儿,提前出局很没意思。”
金玉璃抬眼,目光淡淡的落在她身上,裹挟着九分冰冷。
她冷嗤:“你说的他信哪个字了?”
苻莲漫不经心拨弄着一旁的插花:“我当然知道他不可能信,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会信。”
金玉璃的眸子深若寒潭,让人看不真切的深处是冰冷的凉意,以及点点索然无味的散漫。
她一抬手:“玩的开心。”
“等等,”苻莲见她抬步准备离开,蓦然侧身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