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程屏息,根本分不了神。
这些年是“天骄”的称呼喊的响亮了些,才至于让景笙戎对这种感觉意外的陌生。
毕竟以前除了修炼,再没有人或者事物会给她这种……她在全心全意,对方在漫不经心,可自己仍然完全无能为力的感受。
就像所有她所期待的其实早已成定局,只是对方闲来无趣的逗弄或是戏谑,才让她不至于溃不成军。
景笙戎自己也知道,这种无能为力她是感受最清晰的,所以她停了攻势,并迅速退后两步,原想避开金玉璃收不住剑的攻击,可未曾想,最后那剑还是抵在了自己面前。
她手中的剑掉了。
这是她唯一一次未能完全演绎完九域剑法。
唯一一次。
金玉璃最后两招不是收不住,她对自己的剑掌控力很强很强,绝对不可能出现收不住势的场景,所以她掌心抵着剑转且打掉她的剑的那两圈,以及现在正在抵着她的剑,都是警告。
景笙戎冷脸望着她面前锋芒的剑尖,神色与所处境地和金玉璃截然相反。
一个清冷高贵,一个邪性妖戾。
一个非黑即白,一个亦正亦邪。
……
景笙戎:“宗门大比,你我再比一场,不管输赢,我给你三千万两黄金。”
金玉璃漫不经心的偏了下视线,余光恰好瞥见墨沉的身影,她懒得应景笙戎,撤了剑,直接转身就走。
景笙戎皱眉,刚想再说些什么,却忽然想起来……
“……凌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