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席了。”
“是啊,小鱼这丫头胆子还真大。”
赞美的、羡慕的、嫉妒的声音混杂在一起,这事传出去不仅仅是湛家,整个村子都脸上有光,县令大人可以来了他们村,还听了小鱼背书,这是多大的荣耀。
“这都是小鱼有造化。”湛老头声音洪亮,满脸的笑容,被村里人捧得连声大笑,却是从未有过的畅快和得意。
湛老太同样一扫前几天阴霾的表情,笑的脸上的褶子都堆积在一起。
“你怎么这么没用,没用啊!”二房的屋子里,听着院子里传来的笑声,小姚氏狠狠的在湛三郎**上拍了几下,气的眼眶都红了。
湛老二阴沉着老脸坐在方凳上,平日里伪善的笑容消失了,只余下不甘和嫉恨。
大房这一次不但得到了实惠,而且还在县令大人面前露了脸,这以后不管是在家里还是在村子里,大哥只怕都有几分话语权了。
小姚氏也舍不得真打儿子,但又不服气大房占了便宜,推了一把湛老二,满脸忿恨不甘的发难。
“难道就看着小鱼那死丫头去读书?这十里八村的也没见过丫头片子上学的,一年十两的束脩可不是大水飘来的。”
“闭嘴!”湛老二恼火的厉害,迁怒的瞪着小姚氏,“让你盯着三郎背书,你看看你把人惯成什么样了!”
湛三郎之前被吓狠了,嚎哭了一场,刚刚又被小姚氏拍了几下,这会正坐地上抽噎着,鼻涕都糊了一脸,别说和灵气逼人的湛非鱼想比,就是二郎也比他强多了。
“那可是县令大人,我们三郎可不像那死丫头糊涂胆大!”小姚氏提到湛非鱼几乎是咬牙切齿,恨不能把人给生吞了。
“县令大人都开口了,只能等明年了。”湛老二阴沉的目光里有毒辣的寒光闪烁着,只能过了这风头再谋算,一个丫头而已,捏死她还不容易,断个腿断个手,她还怎么去私塾?
小姚氏将哭嚎的三郎推了出去,关上房门后恨声道:“那今年就算了?这一年可是十两银子的束脩!”
一想到十两银子花在大房、花在湛非鱼身上,小姚氏这心疼的就跟被人扎了几刀,白花花的银子啊,这都该是他们二房的,怎么能让大房的丫头片子糟蹋了。
湛老二嫌恶的看着骂骂咧咧的小姚氏,听的厌烦了,不由铁青着老脸厉声一喝,“你不怕得罪县令大人不怕蹲牢房你就去阻止!”
“我……”像是被人卡住了脖子,小姚氏脸上有惧色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