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赵县令的,他若真的约束侄子,赵三又岂敢干出欺男霸女的混账事来。
也是因为王家富贵,王琳琅年纪又小,赵三虽然闹腾着,但也不敢干出抢人的事来,可就算如此王琳琅的名声也毁了,日后哪个好人家愿意娶她进门,说不定还真的如了赵三的愿。
看着眼睛依旧红肿的湛非鱼,费捕头再次道:“卢嬷嬷是王六姑**管事嬷嬷,以前是王六姑娘母亲的仆妇,在她们母女身边待了差不多二十年。”
王琳琅母亲出身青楼,还是外室女,当年从牙行买了卢嬷嬷外加俩个小丫头,一个看门做杂活的中年男人。
后来王母去世,只有卢嬷嬷跟着王琳琅去了王家,如果王琳琅有帮凶的话,那绝对是卢嬷嬷无疑,当然,也有可能卢嬷嬷是主谋,毕竟她年纪摆在这里。
惊堂木一拍,大堂里的说书先生朗声道:“诸位看官,老朽今日要说的正是三井巷子章家……”
这刚开了个头,坐大堂里的客人顿时来了精神,一个个的把铜钱往台上砸了过去。
“别卖关子了,赶快说!”
“说得精彩,一会儿爷必有重赏。”
“章老爷不会真的……”
坐在角落一桌的湛非鱼不解的看了过去,这些人兴奋的像是磕了药一般,不像是来吃饭的,更像是来听说书的。
费捕头眉头一皱,他带湛非鱼过来吃饭,却没想到会遇到这一茬。
每隔五日泰福酒楼的台子都会有表演,大多是吹拉弹唱,偶尔也会有说书先生登台,可独独今日说的是章家的事。
“费叔,要不我们一会再来?”赵捕快也尴尬了,瞅着一脸懵懂的湛非鱼恨不能捂住她耳朵。
这些肮脏事私底下说说也就罢了,还让说书先生当众评说,泰福酒楼为了赚银子连脸面都不要了。
“十八新娘八十郎,苍苍白发对红妆。鸳鸯被里成双夜,一树梨花压海棠。要说这章老太爷今年高寿八十三……”说书先生的声音抑扬顿挫,大堂吃饭的客人停了筷子,一个个都竖着耳朵听的有滋有味。
湛非鱼总算明白赵捕快为什么这表情了,竟然是桃色消息,可再一听。
“咳咳……”一口茶水喷了出来,呛咳的湛非鱼目瞪口呆的看着台上,几乎以为自己是听错了。
费捕头难得和赵捕快一样尴尬表情,让个小姑娘听到这样的事,早知道还不如听湛非鱼的去吃馄饨。
好在泰福酒楼是上泗县最大的大酒楼,虽然有哗众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