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石门、荷蒉。”齐桁说出五个人名后就停顿了,迟疑半晌后不甘心的开口:“剩下两个名字我不记得了。”
啊……一群小蒙童失望的垮了脸,齐师兄竟然输了,可一想到自己连一个名字都不知道,又尴尬的红了脸。
“仪封人、楚狂接舆。”湛非鱼把剩下两个名字说了出来,看向战意蒸腾的齐桁,“轮到你出题了。”ωωw.
估计在知道湛非鱼要来青涯书院拜访,齐桁早就存了比试之心,此刻急着扳回一局,开口便问道:“见有礼于其君者,事之,如孝子之养父母也。请以下文对。”
“出自《春秋左传-文公十八年》见无礼于其君者,诛之,如鹰鹯之逐鸟雀也。”湛非鱼的回答是脱口而出。
啊……一群小蒙童再次失望的垮了脸,红着眼的小蒙童忍不住的开口:“齐师兄,你的题目出的太简单了。”
旁边几个小同窗把头点的跟小鸡啄米一般,有两个还气呼呼的瞪着湛非鱼,“你出的题目那么难,齐师兄的题目这么简单,你胜之不武!”
“嗯嗯!”一群不想输的小蒙童整齐划一的点着头,一个个期盼的看向齐桁,希望他这一次把题目出的难难的。
你来我往之下,一刻钟的时间过去了,湛非鱼和齐桁各自出了十道墨义题,战绩十比八。
输了两题的齐桁还想要继续出题,身后却有脚步声传来。
一群小蒙童回头一看,脸色刷的一下苍白,一个一个哆哆嗦嗦的开口:“山长、夫子……”
带头逃课的齐桁看着面色严肃的明夫子,尤其是对上他严厉又失望的眼神,齐桁一下子慌了,自己给夫子丢脸了。
不同于被吓到的一群蒙童,湛非鱼走上前来行礼,“明山长、明夫子,学生冒昧了。”
毕竟湛非鱼的老师是顾学士,即便顾学士远在京城,可每隔五日,她文章和诗作都会被快马加鞭的送去京城给顾学士批阅,而布置的功课也会送过来。
一同而来的还有京城国子监和其他书院甲班学生的文章,制艺文、策问包括诗作、杂文都有,刚刚比试湛非鱼的确有以大欺小的嫌疑。
“正所谓独学而无友,则孤陋而寡闻。”明山长慈爱的笑了起来,目光温和的看向战战兢兢的一群小蒙童,“已经比试过了,该回去读书了。”
如蒙大赦的小蒙童们惊喜的直点头,幸好山长开口了,否则夫子肯定要打他们手板心,而且还要罚抄文章,一想到明夫子平日的严厉,一群小蒙童忍不住哆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