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胡山八人都死于非命。”
即便朱县令昏庸无能,可他也是读书人,也有脑子,这人不是杨旭杀的,那就是镇边侯府下的手,目的自然是陷害杨旭,当然最终意图还是杨老将军和杨守成。
两边都是祖宗,他们谁也得罪不起!朱县令头大如麻,其他人也是如此,本以为镶武县这不毛之地就是拿俸禄混日子的,谁能行到会招惹这么大的麻烦。
朱县令火大的哼了哼,瞪着眼怒视着几人,“养兵千日用兵一时,现在都哑巴了?本官要你你们何用?”
别说被骂几句,就算朱县令那刀架他们脖子上,他们也没辙啊,一个能驱使禁龙卫,那肯定是皇亲国戚!
一个是镇边侯府,管着陇右道这一亩三分地,说是土皇帝也不为过,他们不过是镶武县衙的小官吏,算个屁啊,说句不好听的,见到侯府的管家他们都得点头哈腰的奉承几句。
何学智揪了揪八字胡,在绝对的势力面前,什么算计都是空的,“大人,既然贵人让大人追查到底,大人不去亲自去一趟董家的院子。”
张依依在杨旭那里卖弄亲情失败后,并没有离开而是借住在商贾董家在南门的二进小院子里,此前来自镇边侯府的命令,也都是通过张依依的信笺传达的。
何学智此言不过是让朱县令把烫手山芋再甩给张依依,那可是禁龙卫,估计镇边侯府也不敢轻举妄动。
“大人,下官认为可行。”主簿附和了一句,左右他们是不敢招惹了,再说这本来就是镇边侯府和杨家的事,他们不过是夹在中间两头受气的小角色。
朱县令沉默片刻,最终点点头,“来人,备轿。”
……
杨旭认为湛非鱼娇气,而张依依在侯府养尊处优好几年,论起娇气和享受来,绝对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会,屋子里燃着炭盆,檀香淡淡的香味弥漫其中,再加上桌上的茶香,混合在一起让人有种昏昏欲睡的舒适感。
“夫人,那些人已经抬着尸体去了丘府。”莲儿给张依依捏着肩膀,脸上的不屑和鄙夷毫不掩饰,不过是些**民而已,唯利是图,哪里管家里死了人,只要能讹到银子,他们肯定会往死里闹腾,估计到明日就能传遍整个镶武县。
张依依半阖着眼小憩着,从来到镶武县之后就处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