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我去禀告将军。”
“爹,我和你一起过去。”铁老三对打铁可没兴趣,这会厚脸皮的追上了铁老伯的步伐直奔后院而来。
杨守成正在听下属的回禀,“旭儿适应的如何?”
“回禀将军,小公子毕竟是第一次沾血,到了后半夜才睡下的,不过第二日精神不错,下午又跟着烈风他们出去了。”下属沉声开口,不难看出他眼中的赞赏和欣慰。
此前军中也有谣言传了出来,都是对小公子不利的话,都是些虎父犬子一类的,这分明是选想动摇军心,让人认为将军府后继无人。
可随着杨旭进入军中历练,想必不久之后这谣言就会不攻自破,而且将军正直壮年,至少还能驰骋疆场二十年,到那是小公子也差不多而立之年,必定能撑起将军府的门楣。
“旭儿这几年在石头村经的事少,缺少磨炼,不过他生性淳朴,听得进教导,你们不必顾虑他的身份,该说的说,该骂的骂,把道理掰开了讲,旭儿能听得进去。”杨守成了解杨旭,他不会夜郎自大,亦不会刚愎自用。
“属下明白。”男人应下,将军还有一句没有说,小公子不但能听得进劝告,而且心胸广阔,并不会自恃身份而摆出高高在上的架子,再磨练几年必定就是一员小虎将。
听到外面的脚步声,杨守成看了一眼。
“属下告退。”男人行礼后往屋子后面走了过去,绕过屏风进入内室,尔后打开侧门走了出去,身影一掠就翻过围墙离开了铁匠铺,随后融入到了巷子外的人群里。
铁老伯带着铁老三进了屋子,把祝峥嵘和湛非鱼在茶楼会面的事说了一下。
“将军,镇边侯府是不是想拉拢顾学士?”铁老三迫不及待的开口,虽然圣旨还没有下,可谁不知道镇边侯府已经穷途末路了,这会估计在做最后的垂死挣扎。
铁老伯都懒得看自己这个头脑简单的蠢儿子,他都知道镇边侯府回天乏力了,顾学士身为圣上的心腹,难道不知道?
别说镇边侯府不行了,就算是最鼎盛的时候,镇边侯想要拉拢顾学士也不会成功,更别论如今。
“爹,我这不是担心湛姑娘年幼被祝峥嵘三言两语给忽悠了?”铁老三不满的嘀咕一声,拉过椅子坐了下来,“顾学士多疼爱这个小弟子啊,那一马车一马车的东西从京城送了过来,每隔三日就有信笺,亲儿子估计都没这待遇。”
铁老三最后一句话充满了幽怨,想当年自己不过才十五岁,就被老爹赶去了京城打探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