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一直在打理张府,可以说是张家父子最信任的属下之人。
有些连冯平静都不知道的机密,老管家都知晓,当然,等日后老管家年岁大了,张府教到了张闵贤手中,说不定冯平静也会接替老管家的担子。
“荃叔。”示意老管家进了书房,张闵贤看着冯平清关上了门,这才问道:“出了什么事了?荃叔神色如此慌乱?”
“大老爷,请看。”老管家从怀里掏出一封密信递了过来,“这是有人放到老仆的桌子上的。”
张闵贤展开信一看,面色倏地一变,信笺上只有简短的一句话:张氏在城南红枫小院。
“这?”同样看到信上所写的冯平清也着实愣了一下,刚刚自己还和老爷在讨论下落不明的张氏,这会竟然就有了她的下落。
老管家虽然不知晓张氏昨夜被劫狱了,他却知道张氏因为杀人的罪名被关押在镶武县的牢房里,这也是老关键看到信之后神色慌乱的原因。
一个犯人出现在红枫小院,这不是让人以为劫牢的是大老爷。
“把人放到红枫小院,早就把本官的情况调查的一清二楚!”面色不虞,张闵贤把信笺丢到了炭盆里。
这个红枫小院知道的人都不超过五人,这还是早些年的时候,张闵贤以为救下了一个江南来的女子,不同于北方女子的高个头、大骨架,江南的女子有着纤秾合度的曼妙身姿,如水般的轻柔嗓音,唱一首江南小曲,能把男人的魂都给勾走。
张闵贤出入官场时意气风发,大有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的野心和报复,于是一时冲动就把人安排住在了红枫小院,这地方是他的私产。
可惜,美人薄命,张闵贤过了一年红袖添香的日子,这女子却因为有孕,又不适应麟州府的寒冷气候,一病不起最后连同肚子里三个多月的孩子都魂归西天了。
张闵贤为此情伤了半年之久,再没有去过红枫小院,只留下两个下人守着院子,负责打扫。
若不是刚刚看到信笺上提到了红枫小院,公务繁忙的张闵贤都快忘记这院子了,毕竟一晃都十年之久了。
信送过来了,老管家就退出了书房。
冯平清看向神色晦暗不明的张闵贤问道:“老爷,若不放心的话,我可以代替老爷走一趟。”
麟州府距离镶武县不算远,但距离也绝对不近,张氏昨夜被人从县衙牢房里劫走,此刻却出现在麟州府,这不是快马加鞭赶路的问题,而是对方能不惊动任何势力的情况下巴张氏带来了麟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