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出主意,这却是大家没想到的。
大家看那个女知青的表情一下就变了。这姑娘平时看不出来,原来一肚子坏水啊!ъΙQǐkU.йEτ
这个女知青正是陈爱红。
她在姜大树拿出所谓证据的时候,就觉得事情不妙,现在感受到其他人的眼神,心脏更是狂跳起来。
她一把夺过那张纸,一目十行地快速看完,顿时瞠目欲裂,尖叫道:“不是,不是我!不是我写的!”
她神情激动疯狂,看的人不得不相信,于是怀疑的目光又投向了姜大树。
姜大树一见这情况,也激动起来,他看陈爱红想撕了那张纸,难得灵光了一回,用力钳住她的手,将纸解救下来。
他挥舞着那张纸辩解:“不是你还有谁?我们之间的事还有谁知道?这可是在你们知青点门口捡到的。你总不能说这是我写的吧,我又没什么文化,怎么可能写出这些东西。”
这倒是句大实话。姜家的两个女儿虽然都是读书的料,但姜大树绝对不是,他小学开始就一直不及格,学习懒散不用功,字写得歪七扭八,文化程度就是脱离文盲行列罢了。
那张纸上的字工整娟秀,怎么也不可能是姜大树写的。
至于其他人,又有谁会知道陈爱红和姜大树的密谋呢,甚至还有陈爱红的家事。
怎么想,都觉得这就是陈爱红自个儿写的,只是她现在羞于承认罢了。
陈爱红一直摇着头,就是不肯说话,她也被这个发展吓到了。
她敢肯定,她没有写过这么恶心的东西,她就是瞎了傻了疯了,也不可能看上姜大树这么个玩意儿。
那么还有谁呢……
陈爱红突然盯住人群中的几位女知青,厉声道:“是不是你!是不是你!是不是你们在陷害我?”
一定是这样的,一定是她们中的哪一个,不知从哪里知道了这件事,所以搞出这个东西来。
那些女知青本来吃瓜吃得正上头,突然被这么质问,也怒了,忍不住说:“陈爱红你有病吧,谁陷害你了,我们上哪儿知道你们那些鸡鸣狗盗的肮脏事。”
“就是啊,平时真看不出来,你居然心机这么深,想想就很害怕。”
还有一人阴阳怪气地说:“你也真是,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既然人家都知道了,你们俩看着也是两情相悦,不如在一起算了。”
“刚才我还不想说,你现在要栽赃我们,那我就不得不说了。你的字我们也见过,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