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别人的人生,什么情况都可能发生。滕老师上次说他之前拍《红高粱》,大夏天在宁省的戈壁滩上,那滋味你觉得呢?更不要说以前的《西游记》拍摄情况,但那些经典,现在看来受什么样的苦都值得。”
看到陈郝怔在那里,陆恒继续道:“如果你觉得自己不适合,现在退出也来得及,以后不要接这样的戏,光演都市丽人就行了。”
这就是故意激将了。
偏偏陈郝就吃这套,噌地一下站了起来,擦了擦脸上的泪痕:
“你看不起谁呀,不就是下田吗,人家都行我为什么不行!”
说完,她就再次下田了。
她一边崩溃着坚持着,一边在陆恒的安慰中慢慢调整过来。筆趣庫
其实,蚂蟥主要是心理介意,克服了这点也没什么大事,比蜈蚣强多了,前两天陆恒晚上睡觉的时候,半夜还被蜈蚣咬了一口。
陆恒跟没事人似的,从墙角的蛛网上抓了只小蜘蛛放在伤口,那蜘蛛撅着**吸了半天,伤口疼痒麻的感觉很快就没了。
事后他们从滕汝骏嘴里知道这件事,看向陆恒的眼神都不一样了,是个狠人!陈郝和黄薇见到陆恒更是躲远远的,像是陆恒已经不干净了。
此时的陈郝,戴着斗笠,穿着花布短衫,在稻田间喷洒农药,清丽脱俗的样子,像是跟青山绿田融为一起,天然的生态美。
不过陆恒此时却在想另外一件事,以前奶奶家的果树成熟了都是一大片,吃都吃不完。但后来再回去,奶奶说不打药根本长不住,没等成熟就快掉完了。
所有的农作物,包括粮食都打药……长期这么吃,人们癌症越来越多,好像也不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