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今日到来所为何事?”三人坐在桌边,边喝茶边聊天。
“今日过来,特意请陆大人出山一助。”吴王直接说明来意。
陆老爷心中闪过了然,他潇洒一笑,说道:“老夫老了,现在唯一书房足矣,不想再涉足官场纷争。”
陈齐打量书房的陈设,看到墙壁上挂着的一幅字,说道:“陆大人墙上所挂“争”字,笔力遒劲,似有力争上游摆脱枷锁之意,何不加入吴王阵营,继续实现抱负?”
陆老爷呵呵一笑,说道:“一个字罢了,哪有那么多歪歪绕绕。”
“陆大人此言差矣,所谓字如其人,看其字,可大致识其秉性。”吴王说道。
陆老爷不想继续再谈论这个话题,他说道:“天色不早,二位要不在府中用个便饭?”
“却之不恭。”再看看用饭时能不能继续劝说吧。
哪料到整场饭用下来,吴王和陈齐直接被陆老爷“食不言”一句话堵住了,所以全程都没有讲话。
深夜,陆老爷夫妻躺在床上,说些闲话。
“老爷,你为什么不答应他们再做官呢?”陆夫人好奇地问道。
陆老爷摇了摇头,说道:“还不到时候。”
“所以呢?什么时候才是到时候了?”陆夫人追问道。
没想到陆老爷竟然不说了。气得陆夫人拍了他一下,然后提起了另外一件事,“老爷,今日凤儿和我说她的病有可能是中毒了,让我想起了一件事。”
“什么?凤儿中毒?那对她身体可有碍?”陆老爷一听这话,刚有了点睡意立刻被吓醒了。
陆夫人一拍自己脑袋,“瞧我这记性,忘了问了,光忙着去想是谁下的毒去了。”
她想了想,然后说道:“但是我估计应该对凤儿的性命没有什么损害,这个毒是从她出生时候下的。”
陆老爷略微放松,“那就好,你刚才说想起来了一件事,是什么事?”
“就是十九年前,你带我去参加宫宴,当时有一个宫女给我递了一杯杏仁蜜,我喝完之后肚子是略微有点疼痛,后来发现没事,也就没告诉你了。”
陆老爷一听,急了。
“这么大的事你怎么能不告诉我呢?你看现在把凤儿害的。”
陆夫人也有点自责,“我这不是看肚子没事,就没有上心嘛,再说,你当时在和其他官僚寒暄,也没关心我们娘俩。”
这个夜晚就在陆老爷夫妻的相互指责中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