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马上救下她,还为她赢了一只羊开始,或许是从他将醉酒的她背在身上任她撒欢开始,或许更早,从蒙自初遇之时他将她从南湖中救出时开始……她就已经动心了。
如今,她终于有资格平等地跟他并肩站立在一起。
如今,她终于可以对他说出她最想说出的话了。
我要去找他!现在就去!
廖灿星站起身来,顾不得拍去身上的尘土,迈开大步向前跑去。
廖灿星一口气跑到了中央军校的门口,却被两名持枪的卫兵拦住,一位中年教官见状过来询问,廖灿星跟那教官轻轻说了几句,教
htTΡδ://WwW.ЪǐQiKǔ.йēT官立马露出谦卑的笑容,一个眼色过去,两个卫兵便噤若寒蝉、肃立放行了。
此刻操场上正在进行的训练科目是军体拳,午后的阳光毫无遮拦地洒下来,明明已是十月,一番操练下来,同学们已然是汗流浃背。
军帽里头又闷又热,头顶沁出的的汗水流进眼里一阵蜇痛,陈确铮忍不住闭上了眼睛。
“确铮,你快看,是谁来了?”身后的贺础安小声叫道,惊讶与兴奋溢于言表。
陈确铮微微睁开眼睛,看清来人之后,瞬间瞪大了双眼。
廖灿星跟教官站在一起,笑意盈盈地望着他,四目相对时,廖灿星伸手将头发拢到耳后。
那中年教官大喊一声:
“谁是陈确铮?出来!”
看到廖灿星,陈确铮的第一反应是有些纳闷,如此警备森严的军校廖灿星是怎么进来的?当他看到她身旁那位层级不低的教官客客气气的样子就立马明白了。
这有什么难的呢?
廖灿星只要报出父亲廖卓昂的大名,再高规格的接待也都顺理成章了。
陈确铮微微皱眉,随即摇头轻叹,苦笑一声。
明明已经决定认命,又何苦再纠结呢?
陈确铮朝廖灿星小跑过去,以板正的军姿站在了她和教官的面前。
“我有话想单独跟他说。”
那教官颇有些尴尬地咳嗽了几声,讪笑着快步走开了。
廖灿星将手里的报纸递给陈确铮,身板儿挺得直直的,头仰得高高的,一脸的志得意满、洋洋得意。
“你看看,在第四版!”
陈确铮微微扬起嘴角,他双手展开报纸,很快便在联大录取名单上找到了廖灿星的名字。
一路奔来的时候,廖灿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