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关译心的这句反问,黑裙女孩算是没话说了。
好半晌,黑裙女孩瞅了眼还在昏迷状态的吴学长,自言自语般小声嘀咕了一句。
“……她好像也不是完全不关心你。”
虽然她还是有种很强的既视感,总感觉关译心那句话的重点,似乎还停留在“免费报仇”上面。
不过算了,反正她这边的诊金,关译心付得还是挺干脆的。
做黑诊所这一行的,最重要的职业道德就是,除了治病之外,别管闲事。
关译心走到黑暗中的换衣间之后,这才终于点开了陆流泽发过来的视频通讯。
陆流泽那边的视频背景依旧是他的住处。
室内宽敞开阔、风格布置温馨明亮,位于摩天大楼顶层的高度让窗外的视野极其广阔,几乎足以俯瞰整座城市。
米白色的落地窗窗纱被微风掀起一角,午后灿烂的阳光洒在浅色的木质地板上,将实木生长时留下的纹路都照得纤毫毕现。
关译心这会儿所处的试衣间本就面积极其有限,她还特意让黑裙女孩帮忙关了灯。
一时间,这一小片空间里,唯一的照明设置,便只剩下了她的光脑屏幕,偏向于冷色调的屏幕微弱光源衬得这个本就狭窄逼仄的换衣间,越发昏暗漆黑。
看到关译心明显是躲在暗处的场景,陆流泽难得迟疑了片刻,然后才开口,有些不确定的说道:“你这是……躲在了哪里,不会是还在被人追杀?”
陆流泽本来对于关译心口中所说的“她遭遇突然袭击、险些被人灭口”这件事,其实处于一种将信将疑的态度。
相信她是因为关译心目前并没有欺骗他们的理由。
关译心自己目前也属于记忆被剥离的状态,他们之间是存在可以互通有无的情况的。
对此表示怀疑,则是考虑到了,关译心可能在失去记忆的情况下,对任何一点小事都变得越发疑神疑鬼。
这其实是一件可以理解的事情。
陆流泽就算能够轻易调动足够多的资源来调查自己之前在旧教堂遭遇意外的事情,但是,迄今为止,他们依旧没有得到一个明确的答案。
甚至于,因为另外几个人的死亡或者失踪,之前制定了今年新成员考验任务的逻各斯兄弟会那边的几名高年纪成员,也正面临着来自调查部的审讯,以及几名遇难者家属的巨大压力……
关译心摇了摇头,脸上不欲多言的模样,只是道:“没有,我现在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