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尔古楚克鸿台吉含笑对妣吉说道。
妣吉看着哈尔古楚克鸿台吉上马,带人离开了营地,当远去的背影模糊不清时,才放下了挥着的手,转身回到帐中,刚拿出从商人那购置的酒,却感觉一阵难受,连忙放下酒坛,奔至帐后,干呕起来……
大汗暖帐。
哈什哈、浩海达裕、阿鲁台、马儿哈咱、也孙台等蒙古贵族都不说话,只安静地等待着,买的里八剌也有些尴尬,也不好一个人喝酒吃肉,众人便在沉默之中,各怀心思,直至哈尔古楚克鸿台吉进入大帐。
见过礼之后,买的里八剌直言道:“你虽是朕的儿子,但也应敬重各部,岂能因私利而枉顾族群利益?自商人那里拿走了多少商盐,便拿出,以低于购置价发卖给各部,以作赔罪。”
哈尔古楚克鸿台吉心头有些愤怒,这一切的一切,都与自己没多少关系,到了此时,竟需要自己去赔罪?
压制着怒火,哈尔古楚克鸿台吉道:“大汗,儿臣与太尉一起负责商市管理,交易盐一事,完全是由太尉负责,与儿臣毫无关系。各位族长,若你们需要盐,找太尉才是。”
浩海达裕拿起了一块骨头,张口便咬掉一块肉,慢慢咀嚼着。
马儿哈咱看着哈尔古楚克鸿台吉,说道:“大台吉此言也太没有担当了吧?无论是商人,还是我们自己人,皆看到商盐运到了你的营地,此时却否认,是何道理?”
哈尔古楚克鸿台吉瞳孔微凝,对马儿哈咱道:“商盐运到了我的营地?为何此事我丝毫不知?太尉也在此处,何不站出来告诉所有人,商盐在哪里?”
浩海达裕微微抬起头,对哈尔古楚克鸿台吉说道:“大台吉,我只是奉你的命令,收买商盐,既是你的命,自然是将商盐送至了你的营地。”
“你胡说!”
哈尔古楚克鸿台吉有些慌张,厉声喝道。
自己根本就没有收到盐,那九成商盐,全部都被绰罗斯的人拿走了,他竟当着大汗与众人的面,颠倒黑白!
浩海达裕冷冷地看着哈尔古楚克鸿台吉,咯嘣一声,咬断手中的骨头,道:“胡说?大台吉是在质疑我浩海达裕的人品,还是质疑绰罗斯族的人品?大汗,我以绰罗斯先祖的名义起誓,购置商盐之后,我安排人将盐送至了大台吉营地。”
“如此大事,大台吉难道不知情?莫不是整日沉迷在女人身上,忘记了张开耳朵,听一听这草原的风声?”
哈尔古楚克鸿台吉咬牙,向前一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