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负双手,面色凝重:“多久回来?我也不知道。”
丛佩儿吃惊地看着朱允炆。
朱允炆认真地说:“你放心吧,庞焕不是被发配了,他负有重要使命,事情办完了,自然会回来。只不过,可能需要很长时间。如果你觉得羊市桥的宅子冷清,不妨搬到慈宁宫去,有太后与皇后在,至少不会寂寞。”
汤不平听闻,见丛佩儿犹豫,不由着急,低声提醒:“还不快谢恩。”
丛佩儿含笑婉拒:“太后、皇后已经差遣了侍女来照顾我,还赏下众多用物,在这里住着挺好。只是,我想给庞焕写信,可以吗?”
“不行。”
朱允炆拒绝了丛佩儿,看着她悲伤的目光,严肃地说:“信你可以写,但没有人可以送到他手里。”
汤不平拉了拉丛佩儿的胳膊:“这件事你就不要问了。”
丛佩儿见此,只好点头。
朱允炆松了一口气,庞焕现在在哪里,自己都不知道,还怎么给他送信,再说了,任何信都可能会暴露庞焕的身份,这种事可不能做。
“哇!”
女孩的哭声吸引了朱允炆等人的注意力。
朱允炆走上前看去,只见一个彪横的大汉,短衣半敞,露着茂盛的胸毛,口中吐着浓重的酒气。地上有一破碎的酒坛,酒水流淌了一地。
在大汉前面,是一文弱中年人,护在一个小女孩身前,女孩的腿上带着擦伤,血渗了出来,正痛得大哭。
“撞碎了某家的酒坛,快赔钱!”
大汉声音很大,样子凶狠。
中年人神色有些不安:“要赔多少?”
大汉伸出了五个手指。
中年人连忙从袖子里找出宝钞,凑到了五百文,递了过去,大汉见状,大手抬起,一巴掌就将中年人打倒在地,恶狠狠地喊道:“是五两银子,如此羞辱某家,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爹爹!”
女孩更害怕,哭得更伤心了。
“五,五两?”
中年人顾不得脸上的疼痛,喊道:“你这不是讹人吗?这明明就是清平桥酒楼的酒水,最好的也不过二两银子。”
“谁告诉你这是清平桥的酒水,这是文昌巷的酒水,五两,少一个子就拿你送官府!”
大汉威胁。
中年人拿不出五两银子,上下搜完了,也才只有七百文,大汉见状,呵呵冷笑起来:“拿不出钱来,就把你女儿抵挡掉算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