濂进来。
“把人给我丢出去,以后没我的允许,谁都不能放他进来。”
“是。”
“晏厉寻,我才是晏氏继承人,你一个私生子,有娘生没娘养的杂碎,不配跟我抢,你不配。”
话音落,晏厉寻直接朝着他迈了过来,抬腿狠狠地踹在了对方那条断腿上。
又是一脚踹在对方胸口,直接将人踹翻在地,踢出了会议室。
他居高临下的俯视着晏厉修,眼底一片森然:“我警告你,再敢来公司闹事,我让你这辈子都躺在病床上,成为一个废人。”
“你…你敢。”晏厉修神色惧怕的盯着面色几近狰狞的他,暗骂对方是个疯子。
随后,不等晏厉寻再发话,一群保镖,直接提起地上的晏厉修就朝着公司外拖去。
晏厉修气的咬牙:“放开我,你们这群吃里扒外的东西,我才是这里真正的老板。”
挣扎间,已经被人拖着走远。
晏厉寻站在原地,神色发狠:“上不了台面的东西。”
随后,对着一旁的原斐询问:“有关江政国和谭家的事情,有消息了吗?”
听到他这么问,原斐一脸恭敬的回答。
“关于谭家的事情,知道的人并不多,但我查到,当年为谭子明父亲打造白玉观音的工匠下落了。”
听他这么一说,晏厉寻眸色一暗:“把人带回来,我亲自盘问。”
“好的,属下这就去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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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江歌一回到家,就被晏厉寻抱进卧室煮米饭。m.bīQikμ.ИěΤ
晏厉寻贴在她耳边,暧昧的低语:“老婆,遗产都留给你了,给我生个孩子吧!”
江歌对于这人的充沛精力感到可怕,不满的抗议:“要生你自己生,我不生,你快放开我。”
江歌愤恨咬牙,朝着他威胁:“你别太得寸进尺。”
晏厉寻不以为意,动作略带粗鲁的贴上她的唇,黑暗的月色,透过窗帘,洒下一缕缕皎白的月光。
床上的男人将她压在身下,那双黑眸如同午夜的猎豹一般,迸发着嗜血的冷光:“宝贝,你是我的。”
低沉沙哑的声音带着一抹熟悉,高大挺拔的身躯,在黑暗的月色下,与她逆光对视。
渐渐的,身上这抹身影竟与那晚酒店里的黑影重合。
感受着对方铺天盖地的吻,越大强烈的朝着她袭来,江歌身体微微颤抖。筆趣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