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照听了后,没再说话,不过隔了一会儿,他对护工说:“那就好好照顾着。”他说完,转身便走了,在这边没有多停留,几乎只是待了三分钟。
护工送着他出去。
相比于在这边关心他这位病床上的老母亲,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那个管家嘴倒是比谁都硬,看来他不逼一逼他,他是不会配合了。
安照回了安家公馆,到安家公馆的管家房。
他直接进去,对着里面的人说:“你这是真不配合吗?”
那管家被安照的人绑在在一根柱子上,满头大汗,嘴巴上塞着胶布,完全无法说话。
安照绕着他走了一圈说:“我知道,你以前是照顾老三长大的人,跟老三一向亲厚,很可惜老三已经死了。”
安照低低笑着,那笑声让人头皮发麻。
“她到底有没有立遗书?要是没立遗书,那你就替她立,要是立了,你立马给我拿出来。”
大管家在柱子上不断在挣扎,平时梳的一丝不苟的白色头发,此时全都垂在额头上。
安照伸手将他唇上的胶布用力一撕,大管家得到喘息,他第一句话便是:“老夫人有没有立遗书,我也不清楚,但是我想,您最好是就此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