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知道,她是怎么惹到那一窝黄皮子的吗?”
老葛没直接回答,而是反问了一句。
“她说她有虐待小动物的爱好!”我把茶姐对我和二叔说的话,又说了一遍。
“你信吗?”老葛眯着眼睛问道。
“不信!”
我摇摇头。
别看茶姐说的和真的一样,我也找不出漏洞,可我的直觉告诉我,事没这么简单。
“行了,别卖关子!”二叔不耐烦的说道。
“老九啊,你这个驴脾气,得改!”
老葛摇摇头,但没再卖关子,而是转身,背负着缺了手指的双手,不紧不慢的往屋里走,道:“来吧,让你们看看真相!”
我和二叔对视一眼,跟上了老葛。
老葛进屋之后,点燃了一根蜡烛,烛光亮起来后,一幅诡异的画面,呈现在我眼前。
橘红色的烛光中,两只小黄皮子垂在半空中,来回摇晃着,好像在荡秋千。
抬头向上看,这两只小黄皮子,各被一根红绳吊在梁上,尤为让人惊愕的是,这两只黄皮子的脖子,被割开了一半,红绳深深的嵌在暗红的伤口里。
从目前的情况来看,再过几天,红绳搞不好就会勒断这两只小黄皮子的脖子。
“这是茶姐干的?”我指着这两只小黄皮子问道。
“不是她,还能是我?”
老葛抬头瞄了一眼那两只小黄皮子,道:“上不着天,下不着地,魂无可依,魄无可散,这手段,够绝的!”
“她这么干,是为了什么?”我不解道。
“为什么?”
老葛又是呵呵一笑,道:“那就得问她自己了,我来的时候,已经这样了!”
说完,老葛又添了一句,“对了,这两只小黄皮子的血,被吸干了!”
“吸?”
我马上抓到重点,老葛说的不是放,而是吸。
“谁吸的?”我问道。筆趣庫
“这就不知道喽!”老葛眯着眼睛,呵呵一笑。
“你个老梆子,能不能把故弄玄虚的毛病改一改!”二叔没好气的骂了一句。
“急什么!”
老葛哼了一声,道:“今晚,我请你们叔侄两个看一场戏!”
“还用你请,你不来,我们就不看了吗?”二叔冷哼道。
“呵呵!”
老葛对此淡淡一笑,也不在意,拿起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