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口Mafia本部大厦顶层,电梯门打开的瞬间,负责今晚顶层守备工作的北本斯波突然觉得眼前这一幕有点眼熟。
电梯间、瘫倒的首领、还有……
“嘶……森医生?”北本斯波挥手示意部下过去帮忙那文弱的医生抬人,他打量着青年医生今夜的利落装扮,发表评价道:“还真是‘人靠衣装’啊,医生——先前听人说你行伍出身,我还以为对方和我说笑呢!啧啧啧,瞧瞧您今天这身,除了依旧弱的搬不动人外,气质方面还是拿捏得很不错的。”
闻言,刚把白发老者交给近卫搀扶的青年,忙对斯波使眼色,提醒对方慎言——老首领只是闭眼靠他身上歇了一会儿而已,并没有真的昏睡过去。
收到医生眼神警告的疤脸男人,两根眉毛高高地挑了起来,他把两片嘴唇抿成了一条线,连连打手势让部下们也都留意着点儿……
进了首领休息室后,老者才睁开了眼睛,他扫了一眼立在墙边缩脖局促得像只大个儿王|八的疤脸部下,摆手让这心直口快的**儿带着其他近卫出去了。
屋内只剩下老者与青年医生时,前者斜眸睨了一眼后者的着装,哼笑着肯定了那近卫副队刚才的评价:“你是该多这样穿穿了。”
靠在床头的老者抬手拍了拍床沿,招呼青年来他近旁坐下。
待森恭顺地坐在床边后,老首领伸出手替他将滑落下来的红围巾重新戴正了:“医生……老夫现在头疼眼花的,看不得你带来的那份东西,所以你只需告诉老夫结论即可——当真是有人对老夫下毒了吗?”
森抬眸对上老者的目光,没有出声地点了点头。
“呵!果然呐……”老首领露出了意料之中的镇定笑容,可森却觉得对方这笑容里更多的则是无奈与哀戚。
“医生,”老者上半身前倾,凑近了青年,他低声同对方说道,“和你说句实话吧,难受了这么久,老夫其实早就怀疑过这种可能了。可老夫实在是找不到,也不能大张旗鼓地找哇……”他一把按握住了森戴着手套的左手:“你帮老夫想想,除了日常饮食投毒、触碰浸毒的外物……可还有什么能让人沾染上毒素的手法吗?”
见青年医生默然垂头,老者也不再勉强,他重新靠回了床头,咳嗽了几声,喘了一口气后,指使对方去帮他倒杯水,顺便把屋里的暖风温度调低一些:“温度一高,老夫就觉得空气干、嗓子痒,呆这屋里难受极了。”
森站起身先为老者端来了水,然后环顾屋内寻找暖风的调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