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一个环节,进行了简化。
闻言,中年男人在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庆幸茶茶虽然不直接参与组织的运作,却还是懂“脸面”对于他们这行人的重要性,没有在这样的“大事”上,坑害真心待她的蠢小子岩崎。
“捎带些冷饮回去罢。”土屋叫来了服务员,向对方点了几杯冰咖啡外带,随后便驱车带着森鸥外再次返回了隔壁街的宅院门前。
将手中的冷饮分给候在门外的部下时,土屋问对方在他与森离开期间,是否有异常情况发生。
接过冰咖啡的部下,感受着手中的一片冰凉,转动受热有些发胀的脑袋,回忆道:“在您离开后不久,有群拿着树枝的孩子打打闹闹地从这里经过,不过他们已经被我们给撵去其他地方玩儿了。”
“哦~是那群小家伙们呀,我与森医生刚才也见过他们……”土屋回头望向了站在车旁的森,见对方站在大太阳底下,一脸呆滞地盯着车门看,他当即觉察出了一丝异样,于是快步朝对方走了过去,边走边问道:“发生什么事了吗?医生?”
走近森鸥外后,土屋顺着对方的视线看去,才发现首领为这次出行而特意让人开出来的轿车车身上,从后尾灯到前门把手的位置,竟然被划出了三四道十分明显的划痕!htTΡδ://WwW.ЪǐQiKǔ.йēT
“这、这——”同样是爱车一族的土屋,看着眼前这明显不是意外剐蹭的痕迹,心疼之余转头问站在阴凉处喝上冰咖啡的部下们:“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是谁划花了首领的车?!”
“什么?车……车被划了吗?”部下们围上前来,看到了和土屋所见相同的情况。
“噢!”平时负责保养这辆贵车的司机,当场丢了手中还没喝完的冷饮,他蹲下身整个人都扒在了被划花的车门上,带着隐隐的哭腔,浑身颤抖地哀嚎道:“居……居然把两个车门……和车尾这块儿都给划了……”
由于司机蹲身后,视线也随之降低,使他看到了车子附近的地面上,有根明显沾挂有一些黑漆的树枝:“那是——”他迅速站起身朝那地上的树枝走了过去,弯腰将其捡了起来,又回到车旁,与车身上的划痕进行了一番比对,最终确定了造成车身划痕的“凶器”正是这根树枝。
熟知轿车各处维修保养的司机,拿着树枝焦虑道:“这车的车漆是进口漆,重喷这被划毁的三大块儿,也需等上大半个月……”可最让他内心忐忑的,不是维修划痕的时间耗费过长,而是这辆车是首领平日里鲜少开出来的专车——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