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荣耀”的人,却是为了逃避欺瞒首领、没能找到划花首领爱车那个熊孩子一事追责的森鸥外。
森是借六番街一事,将功补过了,可他也因此得罪了一直满心满意信任着他的尾崎红叶。
这可有点不妙啊……森看着尾崎与穿着一身白色婚服的茶茶交谈甚欢,而其附近还有个一直留意着尾崎这边动向的藤间云,时不时地朝少女那边递眼神,似乎是想借着这次聚会之机,私下同对方交流些什么事。
“医生?”兰堂见森鸥外挪步似要朝藤间与土屋所在的方向走去。
“啊,”森回头对兰堂说道,“我去那边和土屋阁下打个招呼。”说罢,他便留对方一人在原地,自己则迈步离开了。
长发青年望着医生的背影,一言不发地举杯抿了一口杯中的香槟,正当他转身想找岩崎聊仪式环节时,伊佐山润之端着一杯酒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叮~”
酒杯碰撞的清响,让兰堂脚下的步子一滞,他看着不请自来的伊佐山愣怔了半秒,随即后撤了半步,并向对方颔首微微鞠了一躬:“伊佐山先生。”
“嗐,这种场合,放松点。”伊佐山润之抬手推了推架在他鼻梁上的金丝眼镜,眯眼将面前的异国青年打量了一番,而后开口问道:“看兰堂君的长相,家乡应该在北欧吧?德国还是法国?”
“比利时,”兰堂没有一丝迟疑地将那段仿佛烙印在他彷徨灵魂表层的话语讲了出来:“我是在布鲁塞尔长大的。”
“布鲁塞尔?”伊佐山看着兰堂的眸子,追问道:“那你怎么到横滨来的?”
“我原本是在一艘轮船上做翻译的,”兰堂十分谨慎地回答道,“有一天,船在附近公海被劫了,我便和其他幸存的水手一起,划着救生艇来到了距我们出事地点最近的陆地——也就是横滨。”
为了避免伊佐山接下来再问出什么难以回答的问题,兰堂接着说道:“钱财、身份证明等等这些东西都没了,一时间我也找不到能活命的出路,所以机缘巧合下,就加入了港口Mafia。”筆趣庫
“兰堂君是异能力者,又出身北欧——”伊佐山话语一顿,转头看向正与藤间攀谈的森鸥外,问站在自己身旁的异国青年,“那你肯定听说过‘超越者’这个概念吧?”
“那是……”兰堂歪了一下头,双眼中透露着茫然:“什么?”
“呵~”伊佐山看着兰堂的反应,低声笑了一会儿,随后他仰起头将杯中的残酒一饮而尽,临走前他凑到对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