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歪头听太宰与他抱怨自己曾多次作为同席者中唯一清醒的人,替醉到不省人事的怀疑目标们进行善后。
“森先生,您根本不知道他们有多过分!”太宰给手机连上了充电线,接着告状道,“明明是他们邀请我一起去消遣的,结果待到最后,掏腰包付高额账单的人却变成了我,若非我事后要债追得紧,那些赖子才不会把钱还给我呢!”
森被怨气满满的太宰逗笑了:“那你还真是辛苦啊~”
全程陪酒套取情报不成,反被同事坑骗做了跑腿结账的冤大头。筆趣庫
不是靠收债为生的Mafia底层人员,却为了追回自己垫付的钱财,而深切体验了一把收债人的“艰辛”。
嗯,最后还要经受他这个首领兼指导者的误会与斥责……
太宰这孩子活得太不容易了。
“这世上有一个‘荒霸吐’就足够了,”想到被种田山头火寄予厚望的军警,森无声冷笑,发誓要让这个自负可恶的光头深切体会一番孤立无援的困境,于是他暗示太宰道,“我不希望在港口Mafia之外,听到或者看到第二个‘中也君’的存在。”筆趣庫
拉大港口Mafia与军警之间战力差距的方法有很多,森只是选择了对于前者来说,最不费力的一种,那就是——直接削弱军警的潜在战力,以维持港口Mafia的战力优势。
太宰因森的果决而惊怔了片刻,随即他便想通了对方这句吩咐里的关窍。
第二阶段军方研究设施遇袭,对方为了抢救和保护设施内的研究成果,短时间内无法就袭击者的下一步行动做出及时反应,而他们港口Mafia则刚好能够利用这个间隙,拉开第三阶段山地决战的序幕。
不愧是森先生。
太宰勾起嘴角,会意道:“我明白了。”
结束了与太宰的作战通讯,森冲澡更换了衣物,然后吃饭补眠了将近三个小时,等他醒来时,隔间休息室墙上挂钟的时针才刚刚走过「10」。
手机短促地震动了一下,森点亮屏幕看到了一条来自兰堂的短讯,内容是钢琴师与冷血的遗体现已收拾得当送到了教堂。
考虑到旗会剩余成员以及他本人皆是魏尔伦的刺杀目标,森把这两人的葬礼仓促安排在了相对安全的夜晚举行。
见惯了生死离别的外科医生,以自己还要留在本部看护做完手术尚未脱离生命危险的阿呆鸟为由,没有出席钢琴师和冷血的葬礼仪式,他托公关官代自己、阿呆鸟还有目前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