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陈不凡便在识海中自己练剑。
掌握精髓,控住每一个变化。
一直到天亮,房门被强势推开,陈不凡才悠悠醒来。
“相声哥,你回来啦!呀呀呀!”王豆豆惊喜万分,一下扑了上去。
陈不凡没来得及起床,就被压在了下面。
“咣当!”一声,床板差点被砸塌。
不过王豆豆身体挺软,尤其带球撞人。
咳咳咳,深刻体会。
“咳咳咳!丫头,快起来。”陈不凡很无语。
“不嘛,人家抱抱。”王豆豆死活不下。
“我刚才去茅房,听店小二说你回来了,便急匆匆闯进来,都没去尿尿。”
“相声哥,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你呀。”王豆豆眨着硕大的眼睛。
“过分了,才一个晚上没见。”
“没听过嘛,一见不日,如隔三秋。”
“不对,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我就是想你了。”王豆豆又送上了香吻。
“现在可以起来了吧。”
“你亲亲我?”
“丫头,我数三声。”
“切,没劲。”王豆豆不满爬起来。
“去尿尿吧。”
“又不憋的慌了。”
“小心对膀胱不好。”
“没事。”
“三师姐和四师姐呢。”
“她俩应该也醒了,我怀疑啊,你的两位师姐可能是拉拉。”王豆豆小声哔哔。
“为什么这么说?”陈不凡来了兴趣。
“昨晚两人在一间房睡的。”
“就这?”
“半夜还听到两人叽叽歪歪,不睡觉。”
王豆豆认真道,“如雪姐为人正经,我相信的过,但好人禁不住倾城姐带跑偏啊。”
“那娘们天生媚骨,格外妖娆,嘴里全是少儿不宜。”
“王豆豆,你是不是背地里又说我坏话了?”门外响起一道娇叱。
门外之人,不是顾倾城又是谁?
不对!
不止她一人,还有四师姐柳如雪。
“倾城姐,那个……嘿嘿,我是开玩笑的。”王豆豆尴尬一笑。
“是吗?”
“那当然喽,咱们姐妹相互开开玩笑很正常,再说了倾城姐大气,有度量,不会和小妹一般见识。”
“净聊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