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家伙,骗人的把戏不长远,迟早会被人打死的。”
“胡说八道。”
“是不是胡说八道,你心里清楚,屋里基本一应俱全,破归破,可一样不少,不觉得不合常理吗?”
“粮食存了两大缸,吃喝不愁。”
“最重要的是,我在你家找出了不少银两,就在床铺下面。”
“相信你的财富远远不止这些。”
“那些钱是我刚赢的。”男子心虚,说话底气不足。
“赢的?赌钱还有赢的?你不是庄家,十几年了,赌技若是超凡,至于这个样子?”
“早发财了好吗?”
“还有,你现在竟然在反驳我的各个观点,心中在打什么算盘?”
“在强调什么,想表达什么。”
“我……”男子哑口无言。
陈不凡看向女孩,“小燕,你那么年轻,仅仅二十岁左右,骗子生意不能做。”
“会被戳脊梁骨,被人笑话的,一辈子抬不起头。”
“一个女子理该安安稳稳,有梦想去追逐梦想,有想法去一步步实践你的想法,若想平淡一生,就找个本分爱你的人嫁了。”
“相夫教子,母慈子孝,难道不好吗?”陈不凡一番教育,全是肺腑之言。
没有装,或者违心之言。
李春燕低下头,抿着红红的嘴唇,不言不语。
“现在可以走了吧?”陈不凡走到王豆豆身边,揉了揉小脑袋。
“有善心是好事,也要分清真与假。”
“嗯!这次我大意了。”王豆豆承认道,“玩了一辈子鸟,结果被鹰啄了眼。”
这话老秋气横啊。
还玩了一辈子鸟,自己年龄该多大啊。
严格意义上来讲,你都没玩过鸟。
“老娘也白浪费了感情。”顾倾城嘟嘟囔囔道。
柳如雪面目表情,“两个冤种。”
四人转身离开。
“你们不能走。”男子张口喊道。
“还有事?”陈不凡转身。
男子壮了壮胆,“你……你们打我那么惨,必须留下汤药费。”
“不留呢?”
“不……不留,你们太欺负人了。”
“演戏没演明白,挨揍也是理所当然。”
“骗不成?还想讹我们?”陈不凡反问道。
“不是讹,你们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