咧,什么都不顾。
这不是和女人的三从四德背道而驰?
“聊骚话了?”柳如雪轻轻问道。
“……”
“事情处理完了吗?”柳如雪不在意,坐了身旁。
“听着惨叫,你还这么问,多此一举。”
“师姐,他们叫的带劲不?”陈不凡嘿嘿一笑。
“叫多久了。”
“十几分钟。”
“半个小时应该可以了,尤其最后一个房间关押的那位长老,伤势有些重,我怕刺激久了,会要了他的命。”柳如雪提醒道。
“没事,死就死了。”陈不凡搂住师姐的肩膀。
柳如雪瞅了瞅四周,十分警惕,“你别乱来。”
“师姐,最近有点火大。”
“不行不行,大白天不合适。”
柳如雪还是放不开啊。
“走,我带你去个地方。”
“哪里。”
一小时零四十五分钟后,陈不凡神清气爽,飘飘然。
走路都轻松了几分。
年轻就是好。
不像中年人,杯杯有枸杞,天天有玛卡。
没有药材加身,感觉无精打采,精神萎靡,随时随地都可能崩。
顶不住。
“你这个坏蛋,简直……”柳如雪娇嗔,吐了一口唾沫。
“师姐最好了。”陈不凡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吻,温柔至极。
“快去看看人吧,估计都快没气了。”柳如雪催促道。
不拿人命当命。
实则陈不凡就想让三人彻底领略一下毒性的可怕和威力。
好好整治一番。
以后老老实实,更加利于管控。
也是陈不凡最重要的一步棋子。
如果坏菜,不太好办。
计谋还要大改动,不合适。
折磨越久越好。
折磨越狠,效果更佳。
打开了一个铁门,一人低着脑袋,好似被抽干了血,剥夺了灵魂。
整个人死气沉沉。
纵然被铁链拴着,依旧能看到四肢因为挣扎,而硬生生被磨的血肉模糊。
嘴巴张着,发不出任何声音。
因为叫的太大声,已经沙哑,声带受到了严重的损坏。
身体还时不时的颤抖,显然痛苦依旧在持续发作。
“死了没有?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