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有太大举动。
守夜的龙鱼门弟子见到一行人,似乎习以为常,司空见惯。
问都不问一句。
波澜不惊,神色平平。
陈不凡也偷偷摸摸下山,一直走了很远,也没有停下的意思。
不能再跟了。
再继续下去,第二天返回不到龙鱼门了。
要不要动手?
目前出了龙鱼门范围,并且有了一段很长的距离,就算出了事,也不会引起怀疑。
干了!
陈不凡拿出一块黑布,蒙在脸上,纵身一跃,来到前方,挡住所有人去路。
“奶奶滴,这几天日子不好过啊,没打劫到什么钱财,这大半夜的竟然有这么多人赶路,看来爷爷要发了啊。”
陈不凡声线变粗,仿佛一位中年大汉。
此刻他在扮演一位劫财者。
“你是什么人,快快闪开。”一弟子嚷嚷道。
“没听到你爷爷说嘛,打劫!”
“这么明显都没听出来,你是**,还是智障。”
“或者近亲繁殖的痴呆儿。”
骂人有一套啊。
陈不凡可以的。
“好大的胆子,知不知道我们是什么人,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活的不耐烦了。”
龙鱼门就是硬气,即便成这比样了,仍旧大呼小叫。
再怎么说,人家也是七大门派之一,自然不怕一个小小的悍匪。
真有两下子,至于当打劫的吗?
到哪里不混口饭吃。
这个职业最让人鄙视。
不仅代表无能,还体现饥一顿饱一顿的事实。
“爷爷在此把话放这,要么统统把钱拿出来,要么别想走,一个个把你们的脑瓜篮子当西瓜砍喽。”陈不凡大大咧咧道。
“不知所谓。”一弟子冷哼道。
继而右脚一蹬,杀伐而去。
一个劫匪杀了也就杀了,又能如何?
没长眼睛的东西,死了活该。
众人本以为是一个小小的插曲,不值一提,随意可以打发了。
然而,结果出乎意料。
令人大吃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