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不凡挺首胸膛,堂堂正正。
“莫非不是?你的小心思在我面前太过拙劣,一眼看穿。”
“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什么身份,岂能做我林家的女婿。”
“一个毛头小子,什么都没有,简首一无是处,我女儿即使找夫家,也应该是旗鼓相当者。”
“纵然有些差距,但绝对不是一个啥也不是穷小子。”林天下把话摆明。
“林伯父,三年河东,三年河西,莫欺少年穷。”陈不凡掷地有声。
“呵呵,三年?我给你三十年,三百年,你依旧是一条臭咸鱼。”林天下侮辱道。
“滚!立刻给我滚出林家,从此以后不许再踏入半步。”
“今日我说的每一个字都算数,再敢跟我女儿有半分瓜葛,哪怕敏柔责怪我一辈子,老子也会杀了你!”林天下眯着眼睛,杀气腾腾,一丝寒光闪过,冰冷无比。
陈不凡无奈一笑,他知道今天无法善终了。
说什么都无济于事。
没啥卵用。
继续待下去,只会让事态更加严峻,更加难搞。
极其可能自己小命都得葬送在此。
陈不凡不怕死。
而是死了再也没有转机。
陈不凡不是小孩子,不会意气用事,一生气,拿什么以死明志,太幼稚,太可笑。
“好,既然如此,那晚辈就告辞了。”
陈不凡言罢,转身便走。
刚走出大厅,一道身影在前方跑来。
“夫君!”
林敏柔梨花带雨,哭哭唧唧,脚步急切,一头扎进了怀抱。
从早晨她就被关在卧室,不许出来。
时时刻刻有人看管。
林敏柔知道出事了。
也推敲到老爹什么意思。
不然关着自己,限制人身自由做什么。
如果不是以死相逼,下人依旧不肯让开。
这才让她得以逃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