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让栓子把你带来。”
“今天我这新娘子的风头可都被你这小妮子抢走了。”江荷花捧着江铃玲的小脸蛋调笑道。
打扮的如同公主般的江铃玲,被屋里的姑娘们拉着说一些悄悄话。
“荷花姐,也不知道你喜欢什么就没给你准备,这些钱你收下回头添置点自己喜欢的。”直到此时江澈才有时间和堂姐说上一句。
江澈在江荷花手里塞了十元钱,一番推辞这才收下。
江澈也没敢在满是大姑娘小媳妇的屋里多呆,她们现在正好奇着江铃玲身上的小配件,谁知道会不会转移火力拿自己开涮。办公室里结过婚的小嫂子他可是领教过,谁知道家里的这些老嫂子们会说出什么虎狼之词。
闲着无聊转身就去找大爷看平菇的长势。
“栓子,你看怎么样!”江大山指着地窖里肥厚的平菇得意的说道。
“大爷,没的说!”江澈摸了摸鲜嫩无比的平菇,粗大肥厚的香菇冲江大山竖起了大拇指。
“种这些菇类差点没把我们几个老家伙整趴下,虽然有你送来的手稿,可温度和湿度我们还是搞不好。”
“还好县城的农机所里有懂行的马技术员细心指导,要不然啊这些菌种可就要被我们浪费喽。”跟着一起下来的四叔抽了一口旱烟,慢悠悠的说道。
虽然四叔说的轻描淡写,但是江澈知道农业这块没有轻易成功的。正想听四叔详细的说说就听到外面喊着:“新郎官来接亲了!”
江澈在老家推杯换盏,三大爷眼巴巴的守在院子的大门口。左等也不来,右等也不见人。
急得三大爷揣着手在大院儿门口转来转去,要知道现在可是四九寒天,三大爷冻的鼻涕直流也不管斯文扫地直接蹭在棉袄的袖口。
“爸,天气这么冷,您进屋先去暖暖身子。”阎解放害怕自行车还没找回来,老爹再被冻出个好歹。
叫了几次,鼻涕邋遢的三大爷只是死死盯着胡同口也不应声。没办法只得叫上老三阎解旷,这才把三大爷架回屋。
“不成,门口没个人,我这心里慌慌的不安稳,我得去门口盯着去。”三大爷回屋暖和,三大妈又不安。顶上三大爷的班去门口盯梢,哪怕阎解放兄弟说他们兄弟来都不成。
“江澈犯案后举家逃了?要不然怎么天都快黑了还没见回来,谁家嫁女儿不是早早的就结束了?”
“要说逃了也不对啊,家里摆放的整整齐齐的,也不像逃窜的样子啊。”三大爷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