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清浅的气息,落在她的脸颊上,过于霸道。
她呼吸一紧,敞篷的环境里,风声和车水马龙一同涌进来来,呼啸着鹤鸣鼎沸。
但这一切都被她的感官自动屏蔽了。
耳边只能听见他的声音,慵轻的尾声裹着缱绻,从耳蜗一下便穿透了心尖。
她顿时没有了思考能力,这话太过耐人寻味,仿佛在宠溺她。
可是他的眉宇间冷淡如常,没有丝毫的暧昧,连灼热的风都变得清爽下来。
似乎只是在陈述她是他女人的事实。
她张了下唇,他却收回了视线,迅速坐直身子,在绿灯燃起的瞬间,重新启动了引擎。
喧嚣人声被抛掷在风里,她浮躁的情绪再度冷静,余光纳闷的观察着他。
恍惚间想起昨天他阴鸷燥戾的神色,根本不像现在这样高华清贵,隐隐还带着一点纵容……
对,就是纵容。m.bīQikμ.ИěΤ
即使他帮她,是看在两人间那一纸结婚证的份上,也没必要这么好的态度吧?
尤其是昨天他才拒绝和她讲和,还那么冷冰冰的告诉她,绝不会再和她做朋友。
他腹部血红的伤口触目惊心,在他们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