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着往事,虞宗贤的心情沉重了不少。
“其实你当时的那句话在那一瞬间,是点醒了我的。
我陡然意识到阿羡也才大了你六岁,可我们却从未给过他关爱与呵护,只那时与他相处模式已经固定,且他是个男儿,稳重,瓷实,我们便以为他不会放心上。”m.bīQikμ.ИěΤ
虞今朝压紧唇角,轻轻开口,“爸,其实兄长他只是表面不在意,但心里很渴望关怀的。”
小时候她看着家人对兄长的严苛教育,还暗自庆幸自己是女儿身,不用背负兄长那么大的压力。
但她看着兄长因肩负兴旺家族企业重担日渐辛苦的模样,十分心疼,便竭尽所能的用自己的方式去让兄长轻松快乐。
“他就是看着稳重,其实惧怕孤独,不喜欢一个人待在书房学习,但又说不出口,每次我陪着他。
他明明眼睛里都是雀跃,还是要假意撵我走,但若我真的走了,他好几天都是板着脸的。”
提及过去,虞今朝澄澈的狐狸眼里,沉浮着黯然神伤的晦涩情绪,
可她莞唇一笑时,又是那般清亮纯粹,
“但他又特别好哄,只要我在他忙工作的时候给他送杯牛奶,他就会开心的给我买许多好吃的!
若他在外出差,恰好赶上过节,只需要打电话问候一声,都不用说什么话,让他知道你挂念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