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风从走廊前方的露台一阵一阵的吹过来,带着夜晚深处的幽凉,拂动着他们的衣角。
薄行舟僵凝地听着,大脑像是被什么轰鸣了一下,掌心的力道略重,“荒唐!”
顾云声握住他的手腕,骨节很长,血管清晰,一副意料之内的神色,自嘲的说,
“瞧,你从来都不信我,所以也别怪我做什么都不告诉你。”
薄行舟的手指动了动,整个人都是麻的,漆眸如玉看向他,
“你从小便人小鬼大,顽劣贪玩,任性妄为,最喜欢五湖四海到处疯玩,半点不顾家人想法,你要我怎么相信你只字片语?”
当初,他亲眼见证了姑姑的坠落,又有法医鉴定的残肢。
予安所说的这一切,过于离谱,更像是……wwω.ЪiqíΚù.ИěT
“你一贯做事莽撞,随心所欲,而薄家规矩森严,你一直不服管教。这只是你为了脱离薄家,名正言顺去游玩四方而找的借口!”
听到这话,顾云声唇角不禁勾起一抹弧度,几分放浪,几分玩世不恭,“二哥,你一向聪明,也有聪明反被聪明误的时候。”
薄行舟失望的看着他,“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