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若真是我们三人有一人或两人,甚至三人都熬不过敌人的刑讯逼供的话,说出了真名,那我们岂不是屈膝了?”
“既然屈膝叛变了,毒枭吴瑙坎反而还将我们三人全部与你一样打入水牢?让我们与你一样受折磨?”
“这不恰恰说明我们没有一人向毒枭吴瑙坎屈膝投降吗?”筆趣庫
“你冷静一下好不好?别做亲痛仇快的事。”赵本松向周云振劝言道。
“这个名叫吴瑙坎的毒枭为了绑架我们,难道是无的放矢?事先不做功课?不将我们的情况,打探清清楚楚?要知道我们的姓名有什么难处?”
“这次突然袭击,是毒枭吴瑙坎集团有针对性而发起的。”
“毒枭吴瑙坎集团事前应当已经做足了功课。就是说,他们早已通过线人已经知道了我们四人的基本情况,所以能叫出我们四人的名字。”
“这个?”周云振想想也有道理,赵本松的话并非无道理,伤害了自己的同志的话,确实是亲痛仇快的事。
“只是?”他沉吟道。
“只是什么?”
“只是为什么毒枭吴瑙坎,他简直完全不知道我们特别训练队的性质?”
“毒枭吴瑙坎还以为是为对付他而建立的缉毒性质的特训队?如果真有内线的话,他的内线不清楚?”
“连我们的名字都清楚,可以说对我们的情况知之甚详。”
“这个吗?”赵本松也是不解,他回答不上来。
“有不有可能是这样的?”白炼功插话道。
“哪样的?”周云振问道。
“可以不可以这样认为,毒枭吴瑙坎所谓的内线,为了骗他的酬金捏造了这一事实。让毒枭吴瑙坎信以为真,才导致了这次绑架案发生?”
“这个吗?有些牵强附会,但也并非完全没有可能。”周云振道。
他又观察了王明炎、赵本松、白炼功三个人的表情,察看了一下他们的伤口。
周云振发现了端倪。
他看出他们这三人其实伤不严重,看起来血迹斑斑,其实就是一些皮外伤而已。
这类皮外伤,对于受过特别训练的人,其实算不上难熬的刑罚,挺一下也就过去了。
这点皮外伤,又没有伤筋动骨,别说王明炎,就是赵本松、白炼功两人也不难挺过的。
那他们何来受刑熬不住招供一说?这绝对是子虚乌有的事。
不过是毒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