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妃也到了近处,却被曾八带着人拦住在离赵孟启五尺外。
“忠王殿下!你到底意欲何为!?”钱妃停在那里,面如寒霜,怒目直视赵孟启。
这句话很大声,传得很远,一众围观者听得一清二楚,不禁哗然!HTtρs://Μ.Ъīqiκυ.ΠEt
“啥!?那小郎君是忠王!?”
“我滴个乖乖,难怪敢在钱府嚣张,原来是傻王啊。”
“谁在说傻王?刚从乡下来的吧,如今临安人谁不知道忠王才思敏捷,文武双全!”
“诶,不对啊,这钱妃乃荣王妃,这可是忠王的亲长啊!今日之事看起来,两边倒像是有大仇一样。”
“先别猜了,赶紧看戏才是正经!”
一群人瞬间感觉眼下这幕大戏,要比瓦子里的可精彩多了,而且还不用打赏给钱!
赵孟启无惧钱妃那吃人的目光,淡然道,“何为?孤要让你为犯下的罪行付出代价!”
“你什么意思!?”钱妃握紧的粉拳爆起青筋,“我已经道过歉了,难道还不够么!?你为何还要如此咄咄逼人!”
“你是道过歉了,但一码归一码,那事算了了,可你做过的其他事呢!?”赵孟启挑眉道。
钱妃一愕,有些心虚,她当然不止苛待黄氏一件事了,远的不说,就谋划着让魏关孙抢夺赵孟启储位一事,她就参与得很深,而且把赵孟启挡住绍兴城外,也是出自她的授意。
但这些事,她怎么可能承认,可她又绝对不能让赵孟启把那意义重大的楹联给毁了,于是狠下心一咬牙,“忠王殿下,你是执意要毁坏我钱家祖传之物了?”
“是又如何!?”赵孟启轻笑。
“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钱妃一脸狰狞,有些歇斯底里,“钱家人听令!给我把楹联抢回来!拦阻者打!”
一众护院听到这命令,稍有迟疑,但想到楹联的重要性,一时便丢开顾忌,准备涌上去把楹联抢回来再说,不过好歹都知道利害,把武器什么的都丢开,空手上去。
常庚一看,心中大急,丢下楹联牌匾,“保护殿下!”
牌匾摔在地上,虽然没什么损伤,但那声音让就在近前的钱隆心中不停颤抖,而钱朵依然抱头哭着。
“娘咧!真的要打起来了?”
“不得了啊不得了,赵家对钱家,皇子对王妃,侄儿对婶娘……”
“出大事了!这要出大事了!”
钱家护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