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攀上礼部侍郎做靠山,今后的仕途可就顺畅多了。
计议已定,高知县板起脸,“徐贤侄说得在理,我朝对军制一向严格,此处并非军营,这些少年男女也明显不是军职,对于公然擅用违禁军械,本县必须彻查清楚。”
一番表态之后,他又面向少年阵这边大喊,“尔等立刻放下兵刃,遵从官府查问,若是无罪,自会还尔等清白,若是负隅顽抗,便是坐实谋逆之罪!衙前听令,上前锁拿不法之徒,凡是畏缩不前者,杖二十罚之!”
贴司见知县根本不听自己劝告,还要一意孤行,只得哭丧着脸,招呼手下衙役弓手向少年阵逼进,那些仆从也重整旗鼓,拿着棍棒跟在后面。
少年们手中长枪虽然简陋,但那半尺长的枪头锋刃,闪着如霜寒芒,令人心中胆寒,更可怕的是少年们眼中坚决如铁,毫无退缩之意。
“奉化军,有死无降!”
稚音带着撕裂,吼出冲天战意!
随即,一阵梆子声响,六根弩矢如流光破空射来,深深**衙役身前一步之遥的地面,入土三寸,矢尾颤抖出死亡的气息。
似被寒风扑面,三十多名衙役们心头一激灵,浑身寒毛倒竖,畏惧之意直冲脑门,开始有些迈不动腿。
见到衙役弓手们脚步更缓,高知县再次厉喝,“怯懦迟疑者,杖五十!他们不过虚张声势,有什么好怕的!?速速行动!”
杖五十!?
这要是打实了,两条命都得没了。
出于对权力的习惯性畏惧,衙役们还是选择了服从。
他们一边在心里不断问候着高知县双亲,一边拿着兵刃比比划划,口中乱七八糟呼喝着,给自己壮胆,迈出的步伐却一个比一个小。
眼看着双方只有五六步距离了,赵孟启深锁起眉头,这如果真与官府对抗发生伤亡,恐怕不好收场,看来只能暴露身份了。
“伍琼……”
“叮!”一声金鸣,刺入所有人的耳膜。
主楼门前,提着一柄宝剑的绾绾,拾阶而下,款款前行,来到阵前,右手横剑,左手端出一枚虎形金印。htTΡδ://WwW.ЪǐQiKǔ.йēT
“高宗钦赐印信在此,谁敢造次!?”
又一次停下脚步的衙役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全都看向了高知县。
“高宗钦赐?……”高知县满肚子狐疑,该不是假的吧?
心里可以这样想,但他嘴上却不敢出声质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