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他只好干涩的说道,“念在初犯,杖责十…杖责五大板。”
呵,这狗官还是不想太得罪人啊!
赵孟启深深看了一眼高知县,也懒得多做纠缠,反正好戏才开始。
见赵孟启没有异议,高知县便从签筒中抽出一根令签,丢到堂下,“人犯徐天一,藐视公堂,杖责五大板!”
衙役们接令,抬出一个宽面长凳放在堂中,然后扭押着徐天一趴在上面。
徐天一一直挣扎咆哮,“我有官身,乃是承信郎,不得轻易对我用刑……”
衙役们不由手上一停,但赵孟启开口问道,“口说无凭,官告拿来看看。”
徐天一只不过是个荫官,又没实职,出来玩耍怎么会带上这个玩意,又不是后世的身份证,此时的官员告身用绫纸书写,一大堆机构用印和签字,整整好几页,弄丢和损坏都是大麻烦。
“拿不出来?那就是没有啰,若是再狡言欺诈,罪加一等!给我打。”
赵孟启这样子,哪里像是律师,完全是把检控判决全兼了,高知县和刘知州只当看不见,听不见。
受到实质威胁后,眼前的形势,让徐天一不敢再抗议,只能闭上眼为自己默哀。
继续工作的衙役们,把徐天一袍子下摆往上一翻,扒下他的裤子,露出白花花的**,举起水火棍正要打。HTtρs://Μ.Ъīqiκυ.ΠEt
“等等,这活还是我来,我在吏部当过差,比较擅长。”
耿直走出来,一把抢过水火棍,那衙役畏惧于他,默默走开。
许多人都感到无语,吏部又不是刑部,和打板子有关系?
耿直才不管别人怎么想,只要赵孟启没阻止,他就抡起水火棍,狠狠劈了下去。
“啪!”
“咔嚓!”
“啊……”
击肉声,棍断声,惨叫声,几乎同时响起。
娘咧,这一杖打得真狠啊,也亏得是打**,要是脊杖的话,人就没了!
“呸!什么破家什,这么不禁用,换一根来。”
耿直嫌弃的丢开断棍,又从衙役那里夺了一根,此时徐天一已经晕厥过去。
“悠着点,戏还长呢。”赵孟启不得不出声。
“哦。”耿直挠挠后脑勺,憨笑了一下,收着力气,又是一杖拍了下去。
“啪。”“啊!”
这下倒是把徐天一给打醒过来,疼得差点把牙齿咬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