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启不要这么做,容易落人口实,但意识到这场合不合适,便住了口。
“无妨的。”赵孟启笑笑,领悟到绾绾没有说出口的话,“我才不怕别人说我暴虐呢,以暴才能止暴嘛,人渣不配以仁义相待,我觉得现行律法对**罪的惩罚过轻了,受害女子的一生,怎么是区区三年牢狱就可以换的,我会建议刑部修改法条,以后凡是**罪,一律以宫刑起步,至于喂狗,乃是为了警示后来者而已。……也不知道狗吃不吃。”
绾绾苦笑,这家伙总有歪理,不过宫刑倒是有先例,汉朝《二年律令》,‘强与人奸者,府(腐)以为宫隶臣。’总还讲得过去。
裴三办事效率还挺高的,很快便领着一个瘦小的少年,牵着两条大黑狗回来。
也许是裴三已经交代过了,少年秦二郎脸上没有抗拒和害怕,听着吩咐来到徐天一身前,从腰间皮套中,挑出一把勾状小刀,像是缩小版的镰刀,刃口雪亮。
一直瞪着死鱼眼的徐天一,被刀光一闪,猛然惊醒,剧烈挣扎起来,可惜早有衙役将他手脚腰身摁死,根本无法动弹,只能任由那块遮羞布被揭开。
“呀,好丑。”
听到这话,已经转过身的绾绾才知道钱朵居然在看,赶忙将她一拽,“要死啊,这是女儿家能看的!?”
“看看怎么了…”钱朵嘟囔着,不过还是乖乖背转过去。
那边,秦二郎观察了一小会,然后稳稳操着刀子,快速一挥,连根带蛋割了下来,然后快速掏出一个小纸包,将里面的灰状物倒在伤口上,那喷涌而出的血液居然奇迹般的止住了,不过徐天一还是晕了过去。
这手法技术,让赵孟启叹为观止,真是人才啊,只当仵作有些可惜了。
“将那烂废之物喂狗。”
真喂狗啊!?
在场之人,后颈直发麻。
裴三忍着恶寒,捡起还带着血的东西,丢到两条黑狗面前。
其中一条可能是母狗,凑过去闻了闻,接着很是嫌弃的撇开头,另一条却张口叼进嘴里,嚼了两下,一口吞了,还伸出长舌**口鼻,似乎意犹未尽。
许多人胸腹间开始翻腾,这一幕对他们的人生产生了极大的冲击,恐怕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有性趣了。
赵孟启其实也有点不适,只是强做淡然,向少年招了招手,“你叫秦二郎?可有大名?”
秦二郎这时不禁很是局促,双手捏在一起,不知道该如何回话。
“殿下问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