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还会显得自己做事没原则,何况自家的危机还没处理呢。
此时,一阵哀嚎求告响起,“殿下,殿下,饶了小人这一回吧……小人发誓,以后一定洗心革面再也不做任何坏事……殿下,求求您了……小人不想死,也不想变成废人……小人知罪了,再也不敢了,您就饶我一次……”
衙役们偷瞄了赵孟启一眼,发现他正皱起眉头,立刻迅速将这五人的亵裤扒下,堵在他们口中,还世界一片安宁。
秦断此时已经找到感觉了,随便瞄一眼,便是手起刀落,又是三根丑物喂了狗,让大黑狗兴奋得嚎叫了好一阵。
这让赵孟启心中不禁有了点疑虑,“裴三,这狗吃了那玩意,以后该不会咬人伤人吧!?”
“殿下放心,这两条狗是小人自养的,做咱这行,难免会冲撞一些邪祟,养它们可以看门辟邪,这守家狗一向老实听话,放在盘中和拿在手中的东西都不敢碰的,只有丢在地上,他们才敢吃。”裴三小心解释道。
“哦,那就好,不过你还得多注意着点,万一有不对,要及时处理,不可酿出祸端……”
赵菫也养狗,所以赵孟启也不会当着妹妹的面说什么过分的话。
裴三赶紧表示,“小人明白,小人会看好它们的,出了事,小人自当顶罪。”
此时秦断又割了一根,正要轮到最后的孙珘俊了,大堂外一阵凌乱的脚步,一个富态的中年人冒着雨慌张的跑进了公堂。
“殿下,刀下留人啊!”
这人噗通跪在大堂中,拼命磕头,没几下就额头一片血肉模糊。
秦断停下手,看向赵孟启,赵孟启正满脸疑惑,这磕头虫是谁?
高甲认出来人,便开口向赵孟启解释,“这人是孙德良孙员外,正是孙珘俊的父亲。”
赵孟启明白后脸上露出厌恶,“好了,别磕了,子不教父之过,事到如今你再来求情又有何用!?”
孙德良听到这话,停下了磕头,忍着疼痛和头晕目眩,哀求道,“殿下,我孙家出了这样的孽畜,确实没脸求情,这孽畜也确实罪有应得,合该千刀万剐,只是我家三代单传,就这么一根独苗,这传宗接代乃是为人之根本,若是孙家香火就此断绝,实乃人伦之大悲,小民不求别的,只愿殿下法外开恩,宽限一些时日,让这孽畜种下孙家骨血,再偿罪责便是,为此,我孙家愿献出大半家财,为乡间修桥铺路,赈济孤寡。”
其实孙珘俊他们被抓到县衙没多久,就有人把消息告诉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