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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李掌柜言重了,谈不上什么见多识广,只是恰巧家父也有这么个账户,所以周某略有了解罢了。”
周郎君一副没什么大不了的口气,脸上却分明有得意和炫耀之意。
“呀,据说这支票目前只发给了不到三十人,每个最少都有几十上百万贯家财,周郎君家中也绝非等闲啊。”另外一名客人大感惊讶,神情热络,一脸结交之意,“鄙人钟通,从扬州而来,未知周郎君名讳。”
周郎君看这钟通衣着华丽,仪表堂堂,不似普通人,倒也乐得相交,“在下周仁发,乃是平江本地人,钟兄从外地而来,消息却很灵通啊。”
“皆是道听途说,一知半解,其中详情还是要请周贤弟赐教。”
这钟通一看就是生意人,几句话就结交了一条关系,并打蛇随棍上地称兄道弟起来。
店中其他人顺势对周仁发吹捧了几句,“周家在咱们平江也是数得着的……这次又及时搭上了燕王殿下的大船,那必定更加兴旺……请周郎君讲讲这支票之事,让我等长长见识。”
见众人都眼巴巴看着自己,就连吕家夫妻都竖起了耳朵,周仁发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开始讲解。
“刚才钟兄说得没错,目前是只有二十多人有使用支票的资格,但并非看你的家财多少而来,而是看你拥有多少三大公司的股票,暂时来说,只有持有一万股以上的,才有这个资格,而寒家将将达到这个标准。”
“嘶……一万股!?”店中不少人倒吸一口冷气,“一股一百贯,那可就是一百万贯啊!周家真是豪气!”
“不对!”钟通双眼发光,“一百贯那是发行价,如今三大公司不论哪一个的股票,都有人开价两百贯以上了,可惜有价无市,还没听说有人转卖手中股票。”
“嘶!”又一阵更大的吸气声,“这才多少天,立马就翻番了,岂不是说,周家转眼就赚了一百万贯?”
周仁发洋洋得意却故作谦逊,“虚的,这都是虚的,燕王殿下说,这种炒卖行为只是投机,或许是能赚钱,不过风险也是很大,所以交易所随处可见十个大字,‘入市有风险,投资需谨慎’,家父也常说,燕王殿下英明仁德,所说之话便是绝对的道理,即便一时不懂,也只要照着做就错不了,所以,寒家的股票是绝对不会卖的!”
钟通来平江,其实就是想买点股票,于是忍不住道,“据说这三大公司最少也得三五年后才能盈利分红,如今股价这么高,适当卖掉一些也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