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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下午申时初,两百一十六名进士全部报道,学校这边就将他们分为两个连,六个排,总共十八个班。
然后按着他们的体格下发了军服,和东卫军一样制式,不过是蓝色。
许多进士看着手上的衣服,眉头紧皱,只是边上一大群提着诫鞭的教官虎视眈眈的样子,让他们很是识趣地忍了下来。
接下来赵孟颒领着文天祥这一班来到他们的宿舍。
宿舍呈长方形,里面简洁干净,没有什么花哨的装饰,两边的长墙各设立六张架子床,下面是书案,上面是床铺。
赵孟颒讲解道,“门口两边的床为班长和副班长的,以后无论是生活还是学习训练,都是以班为集体进行,奖惩也是班级连坐制,所以文班长和谢副班长,你们可得好好负起责任……”
“你们的生活用品全都一样,已经放在各自位置上了,现在,我来给你们演示如何整理勤务……”
“这个规章制度,人手一本,请在三天内背熟,相信这对于各位进士来说不难吧,以后你们的行为都须遵循制度,若是违纪,可是没有任何情面可讲的……”
“嗯,这里是军校,以军法治校,最严厉的惩罚就是斩首,你们可好好放在心里……想退出?不好意思,除非学校主动开除你……如何会被学校开除?斩首了就会被开除……”
“现在你们还有半个时辰自由活动时间,之后便是晚饭,饭后戌时正,大礼堂集合,殿下会向你们训话。”
说完后,赵孟颒就出了这个宿舍,留下十二个人面面相觑。
“这?我等岂不是成了囚犯?”
说话之人叫沈日,字和父,二十岁,处州松阳人,擅长诗词歌赋,也就是青年才子一枚。
谢枋得这时心中也有些抗拒,“岂有此理,以军法治士人,不就等于将白鹤关进竹笼之中么?”
甘谈愤愤道,“方才那帮武人仿佛都是铁块,根本无法沟通,我看,等晚些时候,咱们一定要找燕王要个说法!”
“我朝立国三百载,何时这样对待读书人过?士可杀不可辱!燕王若是不能改弦更张,我大不了就不做这官了!”
这个咬牙切齿的叫做姚会之,字文叟,绍兴府人,二十二岁,读春秋的。
一直没有说话的文天祥掀了掀眉毛,缓缓摇了摇头,“若这本就是燕王的意思,恐怕说什么都打动不了他的,那日御街法场,已经很明显的展现了他固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