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天下也没有其他人能治!”
听了这些话,文天祥显得愈发痛苦和绝望。
赵孟启却拽住他的胳膊,“宋瑞兄,别听他们废话,世事无绝对,只要伯父还有气,那就一定有办法把他救回来,且先带我去看看伯父的状况,我请的郎中已经再赶来了。”
文天祥听赵孟启这么一说,眼中升起希望的亮光,“殿…贤弟,家父果真还有救!?”
赵孟启认真点点头,“若是伯父的病真如我猜想的一般,那我叫来的人应该能治好……”
“呵呵,真是大言不惭!就算你有那个本事把翰林医院的御医都请来,也别想治好这病!”刘一手斜眼奚落起来。
赵孟启没有理他,拖着文天祥进了内室。
才进去,就感觉空气臭秽难闻,然后看到床边一个陶盆中装着带有脓血的粪便,房中陈设用具都显得乱糟糟的。
床上的文仪缩脚抱肚,痛呼不已,嗓音已经嘶哑不堪,文曾氏坐在床头,手忙脚乱地替他擦拭头脸上的汗水。
十岁左右的文淑孙环抱着四岁的文顺孙,呆立在床尾茫然无措,抽噎不已,却不敢发出声音。
突然见到一个陌生人进来,两姐妹心头一惊,还好后面被拉着的文天祥让她们稍有安心,“大哥!”
文天祥沉重的点点头,“淑娘顺娘,你们在这也帮不上忙,且先出去吧,放心,阿爹不会有事的!”
两姐妹有些迟疑,文曾氏匆匆抬起头,“听你们大哥的,先出去……云哥儿,两位大夫都说不能治,你可还有别的法子么?”
“阿娘,孩儿……”文天祥欲言又止。
赵孟启走到床边,宽慰的微笑着,“伯母莫担心,御医正在赶来,会好起来的,且让我看看伯父的症状。”
“御医!?真的请来了御医?”文曾氏惊喜看向文天祥,“云哥儿,这位小哥是?”
“真的。”文天祥点点头,顿了一下才说道,“阿娘,这是燕王殿下。”
文曾氏赶忙站起来,满是震惊地行礼,“民妇拜见殿下。”
“伯母不必多礼,你把我当宋瑞的普通朋友便好。”赵孟启虚扶起文曾氏,无奈又责怪地瞪了文天祥一眼。
文天祥苦笑,虽然答应不表露燕王身份,但自己也不能对父母说谎啊。
文曾氏变得拘束起来,床上的文仪应该也听到了,但是剧痛让他做不了任何表示。
随后,赵孟启察看起文仪的状况,触摸了一下他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