僚阶层都打倒,因此采取比较柔和一些的策略,放出利益交换,所谓拉一派打一派。
愿意识时务及时转变立场,跟随他步伐的,也就既往不咎了。
目前来看,效果是有的,福州大多数士绅做出了正确的选择,倒是某些在职的官员还有些认不清形势,依旧保持着暧昧不清的态度。
或许是因为赵孟启正在打破现有的文武格局,以及在吏治问题上表现出来的狠绝与严厉,让他们感到不满和不安。
见这些人到了这个时候,还自以为是,逼逼赖赖的,赵孟启不禁有些烦躁,感觉光有胡萝卜还是不够,得把刀子也举起来。
心中有了决定后,他淡淡说道,“如果特勤队的人把那笔钱装进了自己口袋,那自然
ъΙQǐkU.йEτ是大罪!”
接着他话音一转,“但是,据孤所知,这钱乃是古田知县为了赈济遭受匪乱的百姓而筹集,特勤队只是代为发放,何罪之有?”
“另外,对于谋反作乱,朝廷的规矩历来都是宁枉勿纵,那汪家,既然被田真子供出来的,当然得及时采取措施,汪家若是敢反抗官军,那便坐实谋反,若真被冤枉,孤也会还他家清白。”m.bīQikμ.ИěΤ
郑泰清脸一白,急切道,“那田真子的话如何能信?通报上不是说他还交待了十几家么,这明显就是胡乱攀扯……”
赵孟启轻蔑一笑,打断他后面的话,“呵呵…是不是攀扯,查过来才知道,谋反之罪可没有什么法不责众,有一个算一个,都给我查个底朝天,对了,这次乱事居然有许多矿工参与,大概这坑冶已经烂到根子里了,也是时候彻底清理清理……朱左谏。”
听到点名,朱熠起身,“臣在,不知殿下有何吩咐。”
赵孟启认真看着他,“你素来刚正不阿,这些事就交给你来查吧,你意下如何?”
殿下该不会是因为昨天的事,觉得我有些碍手碍脚,所以要把我支开吧?
朱熠嘴角露出一丝苦笑,“臣领命。”
“很好。”赵孟启满意地点点头,又说,“听说原大演银场场监钟某居然有十万贯身家,如此巨额财产怎么来的?这里面的问题显然很大,那就从这个钟某身上开始查,仔细地查,深入地查,上上下下不管涉及到谁,一律从严处置!”
“臣明白,定不负殿下所托!”朱熠没有犹豫,郑重接下了任务。
此时,在座不少人心中变得慌乱起来,然后又听到赵孟启说,“所谓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