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桩。
保脱秃花被这一幕气得发狂,“废物,都是废物!关键时刻一个能顶事的都没有,留你们还有何用!?”
暴虐的杀气犹若实质,压得一群人更是噤若寒蝉。
王革心中窃喜,然后假作迟疑,欲言又止,止言又欲。
保脱秃花眼中一亮,大喜道,“先生可有良策?”
王革拘谨又慎重,“这…在下乃罪人,之前已有负上卿信重,此刻虽心中有些许想法,却不敢轻言,以免凭白搅乱上卿思绪……”
“欸!先生这是何话?再厉害的人也不是神明,难免有疏忽的时候,何况连我自己都对这般阴谋没有丝毫察觉,又怎能强行怪罪先生呢?”
保脱秃花言语极度诚恳,主动为王革的失职脱罪,毕竟此时最重要的是先解决问题。
他望向王革的眼神愈发殷切,“先生,还请畅所欲言,无论你所言是否得用,对我来说都是雪中送炭,将来必定铭记重谢!”
王革似乎感动得不要不要的,一副士为知己者死的模样,“上卿恩重,在下愿肝脑涂地以报,想来以上卿之能,心中其实已有定计,在下有些许拙见,就先抛砖引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