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年纪,就索要带走。
若不是他那里伤了,说不得还要当场试试味道。
有个别头铁的,想靠着身份和察比讲道理,察比也拔出了鞘中的‘道理’,白进红出,讲得明明白白……
于是,其他人敢怒不敢言,屈服在了察比的‘道理’下,任他为所欲为。
两千多兵将,分干到户,忙活了两个多时辰,把城内几百家大户都抄了个遍。
等到夜里,保脱秃花看到堆成山的钱财时,完全惊呆了,没想到自己儿子还挺能干的。
随后,他没多久就知道这能干到底是怎么干的时,又完全吓傻了,没想到自己儿子能**到这种程度!
哐哐几个**兜,甩得察比肿成了猪头。
可事已至此,就算打死这蠢儿子又有什么用?
向那些高门大户赔礼道歉也没用,或许把钱还回去能稍微补救一些。
然而到手的钱,岂有还回去的道理!?
没了这些钱给那些丘八,那自家的命也要没了。
所以顾不得心中烦烦躁躁,保脱秃花当即传令出去,命令各部派人来领钱。
赏钱终于发下去了,先不管将佐们从中克扣了多少,但好歹让每个兵士都拿到了钱。
于是各部军队都喜庆洋洋,士气显著提升。
要不是释利诃梨大军还在城外,兵士们多半是要拿着钱去快活快活的。
当然,哪里都不缺机智的商贩,嗅着商机,便带着各式各样的吃喝玩乐到各军外面叫卖。
也有许多平民妇女,或主动或被动兜售自己的身体,大多不是为了钱,只为换一点粮食之类。
虽然不允许兵士出营或离开防区,但绝大多数将佐也不敢在这时候把部下勒得太紧,都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甚至于,专门在营地和防区范围内,开辟出地方给兵士们使用,多是席天慕地没遮没拦的真空地。
兵士们各自与民妇民女谈好价钱,就自行领着去到地方办事,完全不在乎旁边满是奋战中的同袍。
一时间,四处都有这种‘蛙声’一片的惊世奇观。
连带着整个城内都在这一夜格外热闹。
在这份热闹的对衬下,城外的释军大营显得特别愁云惨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