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关押在主营里。
摩柯贵倒不是没察觉自己这舅舅的小心思,不过他不懂打仗,也不感兴趣,巴不得能远离战场坐享其成,于是很通情达理的接受了这一安排。
待到次日来临,除了一座主营原地不动外,其余占军倾巢出动,各部次第拔营,往佛誓城进军。
说来,褚古摩达当初能被阇耶信重,除了裙带关系外,能力方面也是说得过去的。
混了十几二十年军伍,该有的军事素养还是具备的,不能说是名将,起码也算合格将领。
虽然他嘴上总是看不起宋军,称其为外强中干的花架子,又表示现在的佛誓城里尽是残兵败将,攻城易如反掌。
不过真到了出兵之时,他却并没有掉以轻心,在排兵布阵方面十分稳健认真。
大军未动,侦查先行。
数以百计的哨探早早就撒了出去,既广且密又远,尽可能地监控战场区域内的一切风吹草动,防止大军行动时遭遇偷袭伏击。
再以临战姿态布置行军队列,全军分作五部,前中后三军加两翼拱卫,各部保持间距,遥相呼应。
哪怕是遭遇了敌袭,也能及时反应,从容迎击,尽量不给敌人可乘之机。
除去守卫主营的两千人外,这支大军共有战兵三万四千余,行军之时颇有章法,队形齐整士气高昂,不负精锐之名。筆趣庫
再加上两万多随军民夫,以及近三千头用于运输的大象,还有一千多头战象,所组成的队伍规模庞大,在原野上铺开后,更显浩荡壮观。
如此大张旗鼓的阵仗,佛誓城方面及宋军肯定是收到消息的。
然而令褚古摩达大感意外的是,一路上居然没有遇到任何拦截或袭扰。
畅通无阻之下,才过午时,由褚古摩达亲自率领的八千前锋军便顺顺当当地抵达佛誓城北。
遥遥望去,佛誓城城门紧闭,城头人影憧憧,严阵以待的气氛中,却隐隐透着紧张,甚至有种慌乱。
褚古摩达心中惊异,跟身侧的幕僚说道,“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这城上的守军似乎很恐惧。”
幕僚闻言,盯着城头仔细看了好一会,也有些奇怪,“应该不是错觉,那些守军看起来确实是惊慌失措的样子。”
褚古摩达摩挲着下巴,“没道理啊,咱们这才八千人,不至于把他们吓坏吧。”
幕僚略作思索,猜测道,“难道是因为兵力太过空虚?毕竟之前激战那么多天,攻守双方都死伤惨重,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