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就全怪那些酒吗?”
“醉酒的人需要的是倾诉,可当时他的母亲已经过世,你这个父亲也用所谓的苦衷,掩饰不想被非婚生子丑闻破坏口碑的事实……”
“正是在这样的苦闷之下,相马光才会在喝醉之后选择一个人去悬崖边散心,最后造就的惨剧,你敢说你没有一份力吗?可笑......”
看着白发苍苍的老人像是瞬间失去生机般地瘫坐在椅子上,羽田秀玄停下来,再说下去的话,这个家伙怕是要当场**谢罪了……
堂本弦也见状,急忙问:
“羽田先生,你说的谋害我父亲是什么意思?难道他现在在舞台上有危险吗?”
“哈哈——哈哈哈——”
谱和匠不知想到什么,癫狂地笑了好几声,而后对着羽田秀玄说:
“我在阿光的事情上的确是输了,我心服口服,在这件事后,我就会去警视厅自首谢罪,可是……”
他顿了一秒,咬着牙说:“可是在这之前,那位放弃钢琴,彻底将我的人生意义毁灭的人,我也要将其摧毁!”
“那个……”高木涉带着些不好意思地举起手,提醒道:
“其实我们早在前天就已经把你安放在音乐厅的炸弹都拆除了,除了那些重乐器外,音乐厅天花板和柱子上的,也都已经一个不剩了……”
为了不刺激这个老人,他说话的时候一直看着对方的表情,唯恐其喷出一口老血,享年65岁。
谱和匠傻傻地听着这个警察把话说完,看了看羽田秀玄,又看向舞台上还在演奏的堂本一挥,一时无言。
“没事可太好了,”堂本弦也心中石头落地,看向老人,怒道:
“谱和先生,我爸爸一直待你不薄,还把音乐厅馆长的位置都交给了你,你到底有什么理由要谋害他?”M.
谱和匠慢慢靠在椅子上,就像个漏气的气球。
他闭上眼睛,沉默良久,忽然说:
“这件事等到那个家伙到了我面前的时候,我会说出来的,现在的话,就让我把剩下的音乐会给看完吧……”
他看向羽田秀玄,凄惨道:
“羽田警视长,我想能够为了秋庭而延误抓捕时机的你,应该会同意一个老人看完他人生中最后的音乐会吧?”
人老成精的他很快便想清楚,是有人为了不影响音乐会的进行,才将他留到现在,而是哪个人拥有这样指挥的权力,自不必多言。
羽田秀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