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傍晚时分,从城主府离去的人方才回去。
为首的不是戏志才又是谁?
在戏志才身后,跟着的是张松。
此刻的张松刻意放慢了自己的速度,看向戏志才的时候,眼中满是敬畏之色。
虽然不知道这两人之间发生了什么。
但从这张松的神态来看,恭敬中带着几分欣喜,显然是和学堂的事情有关。
若是自己没猜错的话,矿藏的事情,基本上稳了!M.
就在肖文心中闪过这般念想之时,戏志才也发现了肖文的存在,脚下步伐加快,三两步间来到肖文跟前,拱手作揖,言道:“拜见主公。”
“先生不必多礼。瞧得先生心情这般愉悦,想来是所托之事,已有答案?”肖文笑着应道,看向戏志才的目光中多出几许满意之色。
有志才替我谋略,吾有何忧?
一时间,更是坚定了要找到张仲景,帮戏志才逆天改命的想法。
嘴角微微上扬,脸上露出少许笑容,肖文笑道:
“矿藏之事,便交给先生了。若是有任何用得着我的地方,先生尽管开口,只要本公能做到的,绝不推辞!”
“主公有心了。不过,皇甫将军这一来一回,即便是飞鸽传书,等到朝廷下达封赏,也是月余之后。倒是不必心急。”戏志才拱手,言道。
闻言,肖文点头,脸上露出一丝了然之色。
“既是如此,接下来一段时间的军务便托付给先生。本公有事,或得出趟远门才行。”肖文向后退一步,对着戏志才拜道。
闻言,戏志才一愣,也没问自己需不需要跟着一起去。
毕竟,这一位已经将军务托付给自己,也就是说不需要自己前往。
如此,戏志才自是不觉得有什么,只是点头,应下此事,随后转而问道:“不知主公可需要赵云和马超将军携往?”
“两位将军乃是能征善战之辈,自是留下最好。”
“若是本公没猜错的话,此次皇甫将军来,应该没少在先生面前诉苦吧?”肖文轻笑着问道。
此话一出,戏志才一愣,随即苦笑着点头。
何止是没少诉苦?
那家伙儿简直是一来,就在自己面前大倒苦水,恨不得将心中万千怨念都发泄出来,让自己替他抱不平一样。
不过,对那位将军的抱怨,戏志才自然是满口打哈哈,自是当作什么都没听见便是。
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