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看来,倒是老臣小觑陛下了。”董卓感慨一声,没等刘辩说话,便一把将刘辩从马车内提了出来。
当刘辩出现,站在董卓跟前的时候,下意识地抬头,看着远处黑压压的一片士卒,满脸懵逼。
这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整个神州之中,还有人在布局,特地在洛阳城外等着董卓的?
刘辩的脑海中闪过这些念头,但脸上的疑惑之色不减反增,变得越发迷茫。
因为,他实在想不出最后的黄雀究竟是谁。
“孤若是说孤也不知道这些事情,不知太师会不会相信?”刘辩偏头,用戏谑的语气对董卓说道。
此刻的他,已经再没有面对董卓时的惧怕。
有的只是一种坦然。
心死的坦然。
一个人,若是连死都不怕,还会惧怕什么?
这,就是此刻刘辩的心境。
从他拒绝张良传送的那一刻开始,他就已经做好了死的准备。
无所畏惧,无所担忧。
有的,只是淡然,只是淡漠。
董卓脸上的笑容一僵,盯着刘辩的目光变得锐利。ωωw.
“希望陛下是真不知情,否则这迁都路途遥远,期间要是发生点什么,老臣也不好向太后交代。”
“而且,国不可一日无君,若是陛下丢了性命,那这个皇位,恐怕也就只能让陈留王来坐了!”
这番话从其嘴里说出来,却是让刘辩双眼微眯,眼中隐隐有着一抹厉色闪过。
但也就只是在这抹厉色闪过的瞬间,整个人却又恢复平静。
陈留王?
“孤那位好弟弟?”
“太师倒是有心,连接替孤位置的人都已经找好了!”
“既然太师这般想要孤这个位置,为什么不自己坐上来?”
“如此,岂非更好?”
刘辩嗤笑一声,看向旁边的董卓,眼中甚至带着几分戏谑。
将君王取而代之?
这番话,恐怕也就只有这位天子才有胆子说吧?
当然,既然这位天子都有胆魄说,他自然也有胆魄听。
“陛下,你的舌头有点长,是否需要老臣替你拔掉?”
董卓轻笑着伸出五指,一把将刘辩的喉咙捏住,将其整个人从原地提起来。
五指发力,锁住咽喉,似要将其咽喉捏碎。
但最终董卓